作者:[以色列] 尤瓦尔·赫拉利 Yuval Noah Harari
翻译:林俊宏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01月
ISBN:978750866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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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第十届文津图书奖获奖图书;
第三届“水木书榜•清华学生喜爱的十本好书”之一;
奥巴马、比尔•盖茨、扎克伯格、贾雷德•戴蒙德、罗振宇、陈嘉映等高度赞扬
一、以色列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代表作。
本书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是牛津大学历史学博士,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历史系教授。作为一名学者尤瓦尔精通世界史、中世纪史与军事史,不过现在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宏观历史问题上。随着关注点的扩大,他的学识也更加广博,除了历史,哲学、人类学、生态学、基因学等各种学科的理念他也能信手拈来。尤瓦尔颇具新意而又耐人寻味的研究使其成为令人瞩目的新锐历史学家、影响力惊人的历史作家。
二、一部宏大的、突破性的人类简史,讲清“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三大基本问题,理清了影响人类发展的重大脉络。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是我们经常需要面对的三大基本问题,如今,面对基因科技和人工智能两大科技进展带来的挑战,我们到了需要重新讨论和定义“人类”这个物种的时候了。我们人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是无以伦比的智慧动物吗?时代要进入后人类时代了吗?如果这个后人类时代必然来临,我们人类怎么办?《人类简史》带着新的问题,用新的思维,打破学科界限和过去的思维局限,重新梳理人类历史,提出新的解释,理清了影响人类发展的重大脉络。
三、 摒弃“人类中心论”“西方中心论”“民族国家中心论”等传统历史理论框架和写作思路,从全新的视角观察人类的起源和发展。
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以人为本的世界,一个以人类为中心和崇拜对象的世界。人成了万物的尺度,我们早已不把自己当成动物看待了,对其他物种而言,我们是神一样的存在。《人类简史》勇敢地抛开潜意识里的固有观念,将我们对自身的既有认识全部归零,将人类彻底还原成动物的一种,然后在“太空间谍卫星的高度”上还原人类一路走来的真实状况,看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地球变迁和人类历史发展新图景。
四、打破学科边界,融合多学科多领域知识,在知识日益碎片化的时代,为读者提供统合性知识,讲清楚地球和人类自己的完整故事。
本书融合了考古学、生物学、历史学、社会学、心理学、哲学、经济学、政治学等多个学科前沿知识,将科学和历史编织在一起,综合各领域知识全面阐述地球上智人的发展历程,为我们讲述地球和人类自己的完整故事。
五、打通时间线,重新定义时间和历史,在一个更大的时间尺度里重新审视人类自身,审视我们周围的世界。
历史学本身就是关于时间的学问,时间尺度决定了我们的视野宽度,用什么样的时间尺度,就决定我们可能看得多远。以往历史研究一般以500年、1000年或5000年为时间尺度,易落入西方中心论、民族国家中心论的窠臼,尤瓦尔•赫拉利大胆地将时间推回到大约135亿年前宇宙大爆炸那一刻,从全部时间的起点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今天,再讲到未来,这就是《人类简史》使用的时间尺度,彻底打通了时间线,重新定义了时间和历史,让我们得以在一个更大的时间尺度里重新审视人类自身,审视我们周围的世界。
六、兼具思想性和易读性,引发广泛热议的经典历史通俗读物。
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本人博学多识,他不仅会写些学术性较强的著作,也能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大众讲述他眼中的世界史。《人类简史》深入浅出、通俗易懂,以新颖的思想和通俗的语言冲击着当代历史界,引发多国版权大战,获得奥巴马、比尔•盖茨、扎克伯格、贾雷德•戴蒙德、罗振宇、陈嘉映、姬十三等高度赞扬,吸引着越来越多不同行业、不同年龄的读者,从学生、学者到科技达人、政商精英,越来越多的人翻阅此书。
内容简介
十万年前,地球上至少有六种不同的人,
但今日,世界舞台为什么只剩下我们自己?
从只能啃食虎狼吃剩残骨的猿人,到跃居食物链*的智人,
从雪维洞穴壁上的原始人手印,到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的脚印,
从认知革命、农业革命,到科学革命、生物科技革命,
我们是如何登上世界舞台成为万物之灵的?
从公元前18世纪的《汉谟拉比法典》,到18世纪的美国独立宣言,
从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到自由主义、消费主义,
从兽欲,到物欲,从兽性、人性,到神性,
我们了解自己吗?我们过得更快乐吗?
我们究竟希望自己得到什么、变成什么?
《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是以色列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代表作品,书写从十万年前有生命迹象开始到21世纪资本、科技交织的人类发展史,将科学和历史编织在一起,从全新的角度阐述地球上智人的发展历史。
全书从三大线索理清人类发展脉络,认知革命、农业革命、科技革命彻底改变了人类历史。认知革命使人类成为想象的共同体,农业革命使人类陷入奢侈生活的陷阱,科技革命终将使人类成为神一样的存在。人类通过想象和虚构的能力将彼此连接、有效合作,国家、宗教、企业都是想象和虚构的现实,人类依靠这种想象来寻找认同、开展合作,由此一步步登上食物链的*,抵达其他生物无法企及的地位。
这是一部宏大的人类简史,理清影响人类发展的重大脉络,挖掘人类文化、宗教、法律、国家、信贷等产生的根源,更见微知著、以小写大,让人类在大历史中重新审视我们自己,审视我们周围的世界。
作者简介
尤瓦尔·赫拉利(Yuval Noah Harari),牛津大学历史学博士,现为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历史系教授,青年怪才,令人瞩目的新锐历史学家,第十届文津图书奖得主。他擅长世界历史和宏观历史进程研究,在历史学之外,人类学、生态学、基因学等领域的知识信手拈来,从宏观角度切入的研究往往得出颇具新意而又耐人寻味的观点,受到读者的广泛追捧。
译者简介
林俊宏,台湾师范大学翻译研究所硕士,觉得把话讲清楚比什么都重要。译有《人类简史》《未来简史》《英语的秘密家谱》《建筑为何重要》《大科学》《群的智慧》《天空的女儿》等书。
试读
奢侈生活的陷阱
农业的兴起并非一夜之间,而是历时数千数百年的缓慢过程。过去,智人部落的生活就是采集蘑菇和坚果、猎捕野鹿和野兔,他们不可能一下子就决定定居、不再搬迁,而开始耕田、种小麦、从河里挑水。这种改变分阶段进行,每次只是改变日常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在大约7 万年前,智人到达了中东。而在接下来的5 万年间,智人在那里不用什么农业也能顺利繁衍。光是当地的天然资源,就足以养活这些人口。资源多的时候,孩子就多生几个;资源少了,就少生几个。人类就像许多哺乳动物一样,自然有荷尔蒙和遗传机制来控制生育数。营养充足的时候,女性比较早进入青春期,成功怀孕的概率也比较高。而在土地贫瘠、营养不足的时候,女性进入青春期要来得晚,生育能力也下降。
人口管制除了以上这些自然机制之外,还有文化机制。对于四处迁移的采集者来说,婴儿和幼童行动迟缓、需要额外照顾,会造成负担。所以,当时每个子女至少会相隔三到四岁。而女性能控制这点的方式,靠的就是一天24 小时都待在孩子旁边照顾着,直到孩子大一点为止(毕竟没多久就得哺乳一次,男人想来干些什么也不太方便,于是可以大幅减少怀孕的机会)。至于其他方法,还包括完全或部分禁欲(有些还用文化禁忌来支持这种做法)、人工流产,偶尔还有杀婴。
在这漫长的数千年间,人类偶尔会吃吃小麦,但绝非以它为主食。而在大约18000 年前,最后一个冰河时代结束,全球气候变暖。随着气温上升,降雨也增多。在中东,这种新气候非常适合小麦和其他谷物生长,于是这些作物也繁衍蓬勃。人类的小麦食用量开始增加,并且在不经意间助长了小麦的生长。当时采集到野生谷类,必须先筛一筛、磨一磨,再煮过之后才能食用;正因如此,人类采集这些谷物之后,要带回他们居住的临时地点来处理。小麦种子粒小而多,在送回部落的途中必然会有一些掉到地上。慢慢地,人类最常走的路径附近或是居住营地的周围也就长起了越来越多的小麦。
甚至,人类放火烧毁森林和灌木丛的时候,等于帮了小麦一把。大火清掉了树木和灌木,于是小麦和其他草类就能独占阳光、水和养分。在小麦生长特别茂盛的地方,猎物和其他食物来源也丰富,于是人类部落逐渐能够放弃四处流浪的生活方式,在某地住上一个季节,甚至就形成永久聚落。
一开始,他们可能待上大约4 个星期来收获小麦。等到过了一个世代,小麦数量和面积大增,于是他们得待上5 个星期,接着就是6 个星期、7 个星期,最后终于形成永久的村落。在整个中东地区,都能够发现这种定居下来的证据,特别是在黎凡特地区(Levant,指地中海东部沿岸及岛屿)更是常见。从公元前12500 年到公元前9500 年,黎凡特曾有十分兴盛的纳图芬(Natufi an)文化,纳图芬人属于狩猎采集者,以数十种野生物种为生,但永久定居在村落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辛勤采集、研磨各种野生谷物。他们会盖起石造的房舍和谷仓,储存粮食以备不时之需,还会发明新的工具,像是发明石镰刀收割野生小麦,再发明石杵和石臼来加以研磨。
而在公元前9500 年之后,纳图芬人的后代除了继续采集和研磨谷物,还开始以越来越精细的手法来培养种植。采集野生谷物的时候,他们会小心留下一部分,作为下一季播种之用。他们也发现,播种的时候如果把种子深深埋到地下,而不是随便撒在地面,效果会好很多。于是,他们开始犁地整地,也一步步开始除草、防虫、浇水、施肥。随着越来越多的心力时间都用来种谷物,采集和狩猎的时间也就被挤压。于是,采集者逐渐变成了农民。
然而,从采集的野生小麦变成种植驯化的小麦之间并没有一个特定的分界点,所以很难断定人类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入了农业时代。但是,到了公元前8500 年,中东已经四处散布着像是杰里科这种永久村落,村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种植培育着少数几种驯化后的物种。
随着人类开始住进永久村落、粮食供给增加,人口也开始增长。放弃过去流浪的生活之后,女性也可以每年都生孩子了。而这时婴儿也较早断奶,而以粥来代替。毕竟田里需要人手,妈妈得赶快回到农活。然而,人口一多,就耗去了原本的粮食剩余,于是耕种面积又得加大。这时,因为人类开始定居在易有疾病肆虐的聚落,孩子吃母乳的比率越来越少,吃谷类则越来越多,再加上得要共享这些粥的兄弟姐妹也越来越多,让儿童死亡率一路飙升。在大多数的远古农业社会里,至少1/3的儿童无法长到20岁成人。然而,人口出生的速度仍然大于死亡速度,人类养育子女的数字也居高不下。
随着时间过去,种麦子这个原本看来划算的选择,变成越来越沉重的负担。儿童大批死亡,而成人也得忙得满头大汗,才能换得面包。公元前8500 年杰里科人过的生活,平均来说要比公元前9500 年或公元前13000 年更为辛苦。但没有人发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每一代人都只是继续着上一代生活的方式,在这里修一点,那里改一些。但矛盾的是,一连串为了让生活更轻松的“进步”,最后却像是在这些农民的身上加了一道又一道沉重的枷锁。
为什么人类会犯下如此致命的误判?其实人类在历史上一直不断重蹈覆辙,道理都相同:因为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各种决定最后的结果。每次人类决定多做一点事(像是用锄头来耕地,而不是直接把种子撒在地上),我们总是想:“没错,这样是得多做点事。不过收成会好得多!就再也不用担心荒年的问题了。孩子也永远不用挨饿入睡。”确实这也有道理。工作努力辛苦一些,生活也就能过得好一点。不过,这只是理想的状况。
计划的第一部分进行得很顺利。人们确实工作得更努力也更辛苦。但大家没想到孩子的数量也多了,于是多出的小麦也就有更多小孩要分。这些远古的农民也没想到,母乳喂得少了,粥喂得多了,就让孩子的免疫系统下降,而且永久聚落也成了疾病传染的温床。他们也没有预见到,由于增加了对单一食物来源的依赖,实际上他们使自己更容易受到旱灾的威胁。这些农民还没想到,丰收年他们粮仓满满,却会引来盗贼和敌人,迫使他们得筑起高墙、严加警戒。
这样一来,发现苗头不对,为什么他们不赶快放弃农耕,回到采集生活?部分原因在于,所有改变都必须点点滴滴累积,经过许多代的时间,才能够改变社会;等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记得过去曾经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可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人口增长就像是破釜沉舟。一旦采用农耕之后,村落的人口从100 人成长到110 人,难道会有10 个人自愿挨饿,好让其他人可以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这已经再无回头路。人类发现时,已经深陷陷阱、无法自拔。
于是,种种想让生活变得轻松的努力,反而给人带来无穷的麻烦;而且这可不是史上的最后一次。就算今天,仍然如此。有多少年轻的大学毕业生投身大企业、从事各种劳心劳力的工作,发誓要努力赚钱,好在35 岁就退休,去从事他们真正有兴趣的事业?但等他们到了35 岁,却发现自己背着巨额贷款,要付子女的学费,要养在高级住宅区的豪宅,每家得有两部车,而且觉得生活里不能没有高级红酒和去国外的假期。他们该怎么做?他们会放下一切,回去野外采果子挖树根吗?当然不可能,而是加倍努力,继续把自己累得半死。
奢侈品史上常有这样的情况,就是原本的奢侈品往往最后会成为必需品,而且带来新的义务。等到习惯某种奢侈品,就开始认为这是天经地义。接着就是一种依赖。最后,生活中就再也不能没有这种奢侈品了。让我们用现代大家都熟悉的例子来解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们有许多本该会让生活轻松省时又如意的发明,像是洗衣机、吸尘器、洗碗机、电话、手机、计算机、电子邮件等等。在以前,寄信是件麻烦事,得亲手动笔、写信封、贴邮票,还得再走到邮筒那里去寄。想得到回信,可能得等上几天、几星期,甚至是几个月。至于现在,我可以随手就寄一封电子邮件,传送到地球的另一边,而且如果收件人在线,可能只要一分钟就能收到回信了。我确实省下了所有麻烦和时间,但生活真的更轻松了吗?
可惜事与愿违。在传统信件的年代,我们通常只有最重要、不得不联络的事才会写信。写起信来也不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而是字斟句酌、考虑再三。而且,通常对方的回信也会同样慎重。对大多数人来说,每个月来来去去的信顶多就是几封,也不会有人急于立刻回复。但在今天,我每天都会收到几十封电子邮件,而且所有人都希望你立刻响应。我们以为自己省下了时间;然而,我们其实是把生活的步调加速成过去的10 倍快,于是我们整天忙忙碌碌、焦躁不安。
三不五时,总有些反对提高机械化和自动化的勒德分子(Luddite)坚持不用电子邮件,就像几千年前,也有某些人类部落拒绝农业,所以躲过了奢侈生活的陷阱。然而,农业革命要成功,并不需要某个地区的所有部落都无异议通过。一切都只从“一个部落”开始。不论是在中东还是中美洲,只要有一个部落定居下来、开始耕作,走向农业的趋势就已经无法抗拒。由于农业可促成人口迅速增长,通常农业部落光靠人数就已经大胜采集部落。这时,采集部落只剩两种选择,第一是逃跑,放任自己的猎场成为农场和牧场;第二就是拿起锄头,自己加入农业的行列。无论哪种选择,都代表旧的生活方式注定将要凋零。
这个关于奢侈生活陷阱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重要的教训。人类一心追求更轻松的生活,于是释放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改变了世界的面貌,但结果并没有任何人料想得到,甚至也不是任何人所乐见的。并没有人在背后操纵农业革命发生,或是意图让人依赖谷类为生。一开始只是各种小事,主要就是希望吃饱一点、生活安全一点,但最后累积引起的效应,就是让远古的采集者开始花上整天的时间,在烈日之下挑水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