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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购】我不要你死于一事无成:给女儿的17封告别信(2018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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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富汗] 法齐娅·库菲(Fawzia Koofi)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10月

ISBN:9787508692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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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插画

我不要你死于一事无成:给女儿的17封告别信 2018全新修订珍藏版,一部与命运抗争的小说经典!阿富汗首位女性国会议员写给孩子的信仰之书!蒋方舟感动推荐:读完从头哭到尾,感人程度远远超过《灿烂千阳》!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每位女性成长路上的指南:女性并非生来柔弱,更不应甘于平庸。一部真实抒写阿富汗女性命运的史诗巨作。在一头羊都会比一位女性重要的阿富汗,如何才能不在世俗的安排下按部就班地生活?从差点被遗弃的女婴到成为阿富汗首位女性国会议员,法齐娅•库菲用生命重新定义了当代新女性的人格与形象。她追求公平社会、追求自由与平等,有责任与担当,从不向命运低头,她的每一次活着,都是正义力量的又一次胜利。



这是一位有信仰的母亲对两个女儿的言传身教,是一个有自信、有勇气、有远见的女人对孩子的人生期望,是一位坚强的母亲给孩子的超越生死的大爱。



如果《灿烂千阳》带给你感动与眼泪,这本书就是在教会你勇气与希望!没有谁的生命生来就该被践踏,豆瓣网友大呼,看过此书,找到了坚强的理由,尽管现实再黑暗,总有生命挣扎着寻找光明。



从《追风筝的人》里阿富汗男人的救赎到《我不要你死于一事无成》中阿富汗女人的磨砺,我们见证了一部属于阿富汗的社会史。这是《灿烂千阳》的补充背景版,从阿富汗的生活、习俗、教育、历史方方面面展开,深情地为我们诉说一个真实的阿富汗,这不是我们在一般的新闻报道里能见到的故事。

 

内容简介

活着,是有使命的。

法齐娅•库菲,阿富汗*一位女性国会议员,自童年开始便亲眼目睹阿富汗人民的苦难与悲惨,立誓投身政治,面对质疑、诽谤,不公正的政治环境,一次次的暗杀与迫害,她始终坚定地与所有反对力量抗争,也幸运地躲过了一次次死亡的威胁。

她每一次走出家门都是充满危险的未知旅程,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否平安返回,于是她只能在每次出门前给*亲爱的两个女儿留下一封信:

☆痛失亲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忍受的痛苦之一。但是,失去所爱的人是生活的一部分,是我们成长路上的一部分,没有人能够例外。

☆一定要勇敢,不要对生活中的任何事情心存惧怕。

☆如果你总是随波逐流,那你会迷失,会忽略自己的信念。

☆拒绝承认现实是不对的,但是当你处于汹涌澎湃的绝望之海,拒绝承认现实就成了你的救命木筏。

☆把目标放高,你永远无法估计一个人的爆发力能达到什么程度,如果一开始就设限,那么这辈子你就没有了爆发的欲望,何来高度深度宽度可言?

☆不要随便打发上门求助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改变并不一定都是我们的敌人,你们必须学会接受它,视其为生活的一部分。

……

作者简介

法齐娅·库菲

阿富汗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国会议员,也是著名的妇女儿童权益活动家。她是2014年阿富汗总统大选的主要候选人之一,曾接受英国广播公司、《时代》杂志、《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时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加拿大《环球邮报》等多家世界知名媒体的采访。2009年,库菲在世界经济论坛上被授予“全球青年领袖”殊荣。现居住在喀布尔,育有两女。 

目录

序言

第一部分

真主让我活着有他的理由 / 5

童年往事 / 19

痛失父亲 / 33

次大逃亡 / 42

闪耀的星星陨落了 / 55

正义何处寻? / 73

内战不休 / 81

痛失母亲 / 99

第二部分

一个难忘的星期四 / 115

冒着生命危险的求婚 / 127

全线飘“白” / 141

一场塔利班式的婚礼 / 149

准备迎接新生活 / 157

黑暗蔓延 / 166

重归故里 / 199

两个女儿诞生 / 213

走出黑暗 / 236

新的征程 / 247

在男人世界里的艰难竞争 / 261



后记

战乱之国的梦想 / 280

鸣 谢 / 293

试读

真主让我活着有他的理由 /片段

父亲的七个老婆中有六个是出于政治目的而娶的。通过迎娶临近部落领导或有权势的长老的爱女,父亲巧妙地巩固了他势力范围内的权力基地。我外祖父是临近区的一位显赫长老,之前这个区还跟我父亲的村子打了一仗。父亲迎娶母亲之后,终与那个区订立了一项和平协定。

只有个别老婆是他真正爱的,有两个还被他休了,多数都受他冷落。他一生中共娶过七个老婆,毫无疑问,我母亲是他喜欢的一个。她身材娇小,长着一张俊俏的椭圆形脸,有一双褐色的眼睛,一头长发乌黑发亮,两道眉毛整整齐齐,皮肤白皙光洁。

我母亲得父亲的信任,也是她掌管着保险箱和食品储藏室的钥匙,父亲政界朋友来访时的饮食都是她全权负责。她带领仆人和其他妻子,在呼利大宅的厨房里烹制出一道道喷香的烩肉饭、古斯特咖喱肉①、热腾腾的圆盘烤饼。

仆人和我的兄弟们站成一排,将滚烫的食物从厨房传到隔壁的会客厅入口,父亲就在里边招待客人。妇女是不允许进入这一男人专属的领地的。在我们的文化里,一个已婚妇女是不能够被亲戚之外的其他男人看的,因此,在这种场合下,我那些从来不需要做家务的兄弟们也只好帮忙了。

每当举行这样的招待会时,父亲总会要求一切都办得尽善尽美。米饭要煮得松软,饭粒与饭粒要分开,不能粘在一起。如果达到这个标准了,他会露出满意的微笑,为自己的好运气、有眼光挑选了秀的老婆而自豪。如果发现有几粒米饭粘在一起,他就会沉下脸,客气地向客人打个招呼,然后走进厨房,不由分说,一把抓起我母亲的头发,从她手里夺过金属长柄勺,朝她头顶击下去。母亲飞快地往头上举起手,试图保护自己。那双手就这样不知被打过多少次,伤痕累累的。有时她被打昏过去,等苏醒过来后,不顾仆人惊恐的眼神,抓一把热柴火灰压在头顶止血,然后又开始干活,确保下一次的米饭粒粒分开。

她默默地忍受着这样的暴打,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毒打意味着爱。她向我解释说:“如果一个男人不打他的老婆,那就表示他不爱她了。他对我有期望,只有我令他失望时才打我。”在现在的人们看来,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可她就是这么想的,这是她生存下去的信念。

母亲决心满足父亲的期望,不仅仅是出于责任或因为恐惧,其实也是出于对他的爱。她是真心实意地崇拜我父亲。

正因如此,那天,当她看到父亲的第七个妻子的迎亲队伍从村子里蜿蜒走来的时候,她非常伤心。她站在台阶上,边上的一个女仆正拿着杵在一个大石臼里捣磨面粉。她竭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接着,突然夺过杵,在石臼里疯狂地捣磨起粉来。身为家中的女主人,她通常是不干这样的粗活的。

但即使是自怜,在今天这样的大喜日子里也是不允许的。她要负责这次婚宴的餐饮,并且确保新娘在阿卜杜勒 • 拉赫曼家吃的顿囊括了美味和招待,这才能与父亲的身份相符合。如果她未能为自己的新情敌准备一场丰盛的宴会,她的丈夫一定会生她的气。

婚礼中有一个环节就是为我母亲而设的。身为众多妻子中的头儿,她要去迎接新娘的队伍,然后把拳头紧紧地放在新娘头上,以显示自己的权力比新娘大,身份比新娘高,今后对方要听从她的命令。她抬头一看,新娘、新娘母亲和妹妹三人一进了呼利大宅的大门,就有仆人帮她们下马。她们脱掉了长袍,两个年轻的女人便在众人面前展现她们的美貌。两人都长着齐腰的乌黑头发,其中一个有一双绿色的眼睛,以自信的眼神直盯着我母亲,撅着嘴唇。我母亲不慌不忙,把拳头牢牢地放到她头上。那女子大为吃惊。我父亲咳嗽了一声,又马上笑开了。另一个女子满脸涨得通红。原来,我母亲认错了新娘,她把拳头放到新娘妹妹的头上去了。母亲惊讶地迅速缩回了双手,但已经太迟了,婚礼的队伍已经进屋准备吃喜酒了。她的一次公开展示管家权力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13个月之后,我母亲来到一座偏僻小山上,在一间简易的木棚里生孩子。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心爱的男人的宠爱,孤独可怜。三个月前,父亲新娶的年轻妻子给他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恩内亚特,有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一双巧克力般的大眼睛,活蹦乱跳的。我母亲生完我就压根儿没打算再生。她怀孕期间,浑身难受、脸色苍白、筋疲力尽,正因为生了太多的孩子,她的身体也垮了。恩内亚特的母亲则完全不同:因为是次怀孩子,她胸部坚挺,脸颊红润,闪烁着幸福的光芒,看上去越发piao亮。

虽然我母亲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但她还是坚持着为产妇接生。就在恩内亚特呱呱坠地,呼吸生平口气的时候,贝比简抓起他的小手贴近自己的肚皮,轻声祷告自己也能生这么个男孩,然后赢回丈夫的宠爱。在我们的文化里,女孩被视为一无用处。即使在今天,妇女仍然祷告生男孩,因为只有男孩才让她们有身份,令她们的丈夫欢喜。

母亲生我的时候,疼痛持续了30个小时。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呈半昏迷状态,听到我是女孩时,她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去流露那种失望的神情。我被抱到她跟前时,她竟然转过脸去,抱都不要抱。我身子小小的,皮肤乌青——我本来应该像恩内亚特一样健康可爱的。生下我之后,母亲处于生死边缘,没有人在意我是死是活,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怎么拯救我母亲身上了,我被裹进一个棉布襁褓里,放到屋外炽热的太阳地烘烤。

我差不多在太阳地躺了整整一天,把嗓子都哭哑了,还是没有一个人来看我。他们完全是顺其自然,让我自生自灭。我的脸被太阳灼伤得那么严重,以至于青春期的时候,脸颊上的疤痕都还没褪去。

等到他们开始怜悯我,把我抱回屋内的时候,我母亲已经好多了。见我还活着,喜出望外,而看到我脸上的晒伤,又非常担忧,一改初的冷淡,转而迸发出母爱的本能来。她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等我终于停止哭泣了,她倒默默地抽泣起来,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让我受一点点伤害。她似乎明白了:真主让我活着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应该好好爱我。

我不知道那天真主为什么饶我一命,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起他在多个场合拯救我,但我知道那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知道,真主是真诚地祝福我,让我从此成为贝比简宠爱的孩子,并在我们母女之间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感情纽带。





亲爱的舒拉和莎哈扎德:

在你们还小的时候,我就深切体会到在阿富汗做个女孩子真难。一个新生的女孩听到的句话往往是接生现场的人们对她母亲说的安慰话:“是个女儿。可怜的女儿。”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一句迎接新生儿的欢迎词。

然后,等女孩到了上学的年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被允许上学。送她去上学?她的家庭够勇敢够富有吗?当她的兄弟长大了,他就能代表整个家庭,挣的薪水也可以帮助维持一个家,所以人人都希望让儿子接受教育。而在我们的社会里,女孩子的前途就是嫁人。她们在经济上对家庭没什么贡献,所以,在很多人眼里,根本没必要让她们接受教育。

等女孩子到了12岁,亲戚和邻居开始在背后议论为什么她还没嫁人。“有人向她求婚了吗?”“有谁准备娶她了吗?”如果没有人向她提亲,饶舌的人就会说她是个坏女孩。

如果家庭成员不理会这种闲言碎语,等女孩子长到16岁,也就是法定结婚年龄,还没给她找到一个婆家;如果让她自由恋爱嫁给某人,或者允许她不听从父母的安排(这是极罕见的),那么她或许还有一丝找到自己幸福的希望。但是,如果这个家庭有经济压力,又被闲言碎语怂恿,他们就会在她还不满15岁的时候把她嫁出去。那个一生下来就听到“是个女儿”的人此刻自己也成了母亲;如果她生的也是女儿,那么她的婴儿听到的句话也是“是个女儿”。就这样,一代传一代。

这就是我人生的开端,一个文盲妇女生的“女儿”。

本来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是我的命运,很可能也是你们的命运。但是,我的母亲,也就是你们的外祖母,凭着她的非凡勇气,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她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挚爱你们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