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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大国博弈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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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悉德尼·布拉德肖·费伊

出版社:文化发展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年06月

ISBN:9787514226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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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大国博弈之殇 - 文轩书苑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 恢弘的舞台,动人的细节,改变世人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认识

☆ 从普法战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欧洲战略格局的形成与转变

☆ 经济利益、新仇旧恨和“国家的尊严”,大国博弈失败的偶然与必然


了解今日之世界,需要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

当时的欧洲各大国:英国、法国、俄国、德国、奥地利、意大利,无一想要一场欧洲乃至世界大战。在大战爆发之前,英国和德国的关系正日趋缓和,正要签订条约解决双方长久以来的经济利益冲突;塞尔维亚和奥匈帝国边境两侧的军队都复员了;德皇“威利” 和沙皇“尼克”之间的书信往来多次阻止潜在的战争威胁;德国对不安分的盟友奥匈帝国似乎有着强大的控制力,足以阻止它滑向战争……

然而,战争来了,没有一个国家的领导者可以说自己是完全无辜的。 

本书作者希望从当事人本人的观点,而不是从他们的拥护者或敌对者的观点,来解释他们的行为,由此而达到一种无偏见的论断,至于能做到什么地步,则须由读者来判断。

 

内容简介

这会是一场具有空前规模和空前剧烈的世界战争。那时会有800万到1000万的士兵彼此残杀,同时把整个欧洲都吃得干干净净,比任何时候的蝗虫群还要吃得厉害。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世界有史以来的最大灾难之一是如何发生的? 

为了解答这一问题,美国历史学者悉德尼·布拉德肖·费伊用英、法、德、奥、俄、意、塞尔维亚等国的官方档案和出版物,当时大使与国内往来的电报、信件,各国领导人的传记、回忆录和文章,各国报纸的文章,重新审视以往与第一次世界大战责任相关的种种观点,试图还原这场浩劫的“远因”与“近因”。 

从“三国同盟”和“三国协约”两大对立军事集团的产生到各大国之间的妥协与摩擦,从迷雾重重、“意外”的萨拉热窝枪声,到最后时刻争分夺秒的电报斡旋,主事者并非都是颟顸好事之徒,从当事人的角度看每一步行动也都有其根据,但历史仍在一个个“偶然”的事件中走向不可收拾的地步,即使在那时,决策者们已经意识到自己负担的责任有多重,但现实仍远远超出其想象。

作者简介

[美] 悉德尼·布拉德肖·费伊(Sidney Bradshaw Fay,1876—1967)

美国历史学家。作者曾在哈佛大学、巴黎大学和柏林大学学习,在达特茅斯学院和史密斯学院任教。本书被认为是第一次世界大战领域不可忽略的经典之作,作者因此获得美国历史学会颁发给业内资深学者的乔治•路易斯•比尔奖(The George Louis Beer Prize),这也是美国最负盛名的历史奖项之一。他的研究领域还包括德国历史,著有《16世纪的霍亨索伦家族及其统治》、《勃兰登堡—普鲁士的崛起》。

试读

大约五百年来,萨拉热窝是波斯尼亚的首府,至今仍是主要的城市。这个城市是拥塞在高山脚下一条窄狭的山谷中。有一条小河——米尔珈卡河——穿过城市的中心,到夏季河水枯竭。在靠近教堂的旧城区,街道是弯曲而狭窄的。但是亚帕尔码头,现今叫斯梯潘诺维基码头,却是一条颇为宽大的马路,一边是房屋,靠河码头的另一边是一道矮墙。这条路通向市政厅,有几座桥通向对河,那边有一所伊斯兰大教堂和总督的官邸。在行刺前数小时,伊利齐把配置有炸弹和手枪的各刺客布置在大公及其夫人将要经过的亚帕尔码头各适当地点。麦米巴希齐、朱布利洛维基和查卜林诺维奇是在靠河的一边,靠近肯麦雅桥。伊利齐和波波维基是在马路的这边,靠近奥匈银行。沿着马路再前去,普林西卜起先站在拉丁桥附近,但在查卜林诺维奇失败之后,并当大公在市政厅时,他便越过马路到佛兰兹约瑟街就是现今叫彼得王街的拐弯处窄狭的口上;最后的行刺便是在这里发生的。再往前去朝市政厅的路上,格拉培兹来回走着,想找一处适当的地方以便不致受到警察或观众的干预。 

1914年6月28日星期日圣维多日,是一个阳光照耀的夏天。依照市长的意旨,满街悬挂旗帜表示欢迎。许多橱窗里陈列着大公的肖像,街上拥挤着大群的观众。没有士兵的队伍排列着阻拦群众,如1910年法兰西斯·约瑟来访时那样的做法。有几种忠君的报纸欢迎大公的来临,但是主要的塞尔维亚人的报纸《民族报》仅仅报导大公来访的消息,而其余所有的篇幅则刊登了一篇关于圣维多日爱国意义的文章,一篇关于科索佛战争的记述,还有一张塞尔维亚国王彼得的肖像,嵌在以塞尔维亚国旗的颜色组成的相框里。

佛兰兹·斐迪南及其随从人员是上午十时从伊利兹到达萨拉热窝的。在检阅了本地的军队以后,他按照公布的日程乘汽车前往市政厅,参加正式的欢迎会。储君穿着礼服,佩戴整套勋章。他的夫人穿着白长服,戴着大帽子,坐在他身旁。面对着他们的坐位坐着波斯尼亚的总督波梯雷克将军,向他解说沿途的景色。在他们前面的另外一辆汽车里,市长和警察署长领着路。在他们后面跟随着两辆车,载着大公的随行人员和总督的部下。 

正当他们驶近肯麦雅桥,总督指着一些新造的营房给大公看时,查卜林诺维奇对着一根柱子敲开炸弹,走向前,对准大公的汽车抛去。汽车司机看见了他,加速开车,炸弹落在折叠的车篷上,弹到外面了;又有一说佛兰兹·斐迪南非常冷静地拿起炸弹抛往后面路上了。炸弹在后面轰的一声爆炸起来,炸坏了后面的汽车,并且重伤了麦里齐中校和几个看热闹的人。查卜林诺维奇越过矮墙跳入将近干涸的河里,以便逃走,但是警务人员迅速捉住了他,把他带走审问去了。同时,除挡风玻璃破碎外毫未损坏的第四辆汽车绕过炸毁的车,开近大公的车。大公车上的人一个也未受伤,只是大公的面部擦破一点,可能是炸弹帽子飞来擦破的。大公叫所有的车子停下来,查看有何损伤。等所有受伤的人都送往医院之后,他冷静而有胆量地说:“来罢。这个人发疯了。各位请罢,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罢。”

于是行列向市政厅继续前进,起先汽车开得很快,但后来大公叫开慢些,以便百姓可以更清楚地看看他。大公的妻子接见了一班伊斯兰教的妇女代表,大公则接见了本市的官员。市长宣读了已经写好的欢迎词,好像一切安然无事。这篇演词是并不太适合当时情景的。词中表白波斯尼亚人民的忠心,他们欢迎储君来访的欢乐心情。急躁而直率的佛兰兹·斐迪南粗暴地打断市长的演词说:“够了,够了。什么话!我来访问,而你们用炸弹来接待我。 ”不过他还是让市长读完他的演词。这样便结束了在市政厅的仪式。

接着发生了这样的问题:这一行人是按照原来安排好的计划,乘汽车穿过窄狭而拥挤的佛兰兹约瑟街去参观博物院呢,还是为预防发生另一次的袭击起见,便直接去对河总督的官邸午膳呢?大公坚持要去医院探问被查卜林诺维奇的炸弹炸伤的那个军官。波梯雷克将军和警察署长都认为在同日再发生一次行刺的事是很少可能的。但由于在第一次吃到的苦头,为了安全起见,决定不走原来的路线通过窄狭的佛兰兹约瑟街,而是迅速通过亚帕尔码头前往医院和博物院。于是大公及其夫人和其他人等仍按照原来的次序上车,只是哈拉基伯爵立在大公的汽车靠左的踏板上,以防备从米尔珈卡河方面的任何袭击。在到达佛兰兹约瑟街时,市长的车按原来的计划向右转入街里。大公的司机也准备跟随着去,但是波梯雷克嚷着:“走错了!直接沿亚帕尔码头前去!”司机把车刹住准备后退。正是在这街角上,车子不吉祥地停留片刻的地方,也就是普林西卜从他原来靠河的地点横过马路后现今站着的地方。这种偶然发生的情况,提供了他最好的机会。他走上前去,瞄准射了两枪。一枪打中大公的颈项,血从他口里流出来。另一枪可能原来是向波梯雷克瞄准的,但射入莎非·卓德的腹里。

车子转过来迅速越过拉丁桥往总督官邸驶去。大公对他妻子最后说的话是:“莎非,莎非,不要死。要为我们的孩子活着。”但是几分钟之后,两人都被死神带走了。这是1914年6月28日,星期日,圣维多日,大约上午十一点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