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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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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 维吉尼亚·伍尔夫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年11月

ISBN:9787521709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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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插画

一间自己的房间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 一部激发女性精神觉醒的心灵之书!

◆“文艺女神”伍尔夫传世杰作,激发千万女性精神觉醒、脱胎换骨!做自己,比任何事都更重要。

◆ 聪明女生的独立方式,从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开始!独立而自由的灵魂,才是幸福之源。

◆ 美国作家保罗奥斯特:“它刺痛我,使我流泪,不停颤抖。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以至于我想要尽可能地读得慢些,再慢些。一个段落里我会来回读个三四遍,才会推进到下一个段落。”

◆ 豆瓣高赞作家于是倾心翻译,新增4300字精彩导读,带您彻底读懂伍尔夫。

◆ 特别收录103条文学、文化、艺术名人注释,新增人物小像,通俗易懂。

◆ 新增梵高、马蒂斯等20位绘画大师,40幅传世名画,全书图文并茂,赏心悦目。精编画家小传,轻松增长艺术知识。

 

内容简介

文艺女神伍尔芙的魅力哲学是: 

聪明女性的独立方式,从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开始——独立而自由的灵魂,才是幸福之源。做自己,比任何事都更重要。本书源自伍尔夫在剑桥大学的演讲,一经出版,风靡全球,感动千万读者,被誉为“激发女性精神觉醒的心灵之书”。

“它刺痛我,使我流泪,不停颤抖。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以至于我想要尽可能地读得慢些,再慢些。一个段落里我会来回读个三四遍,才会推进到下一个段落。”——美国作家保罗·奥斯特

作者简介

维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1882-1941)

享誉世界的天才女作家,被誉为20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先驱。

 

原名艾德琳·维吉尼亚·斯蒂芬。生于英国伦敦的文艺之家,9岁时尝试写作,用词语代替玩具。

 

13岁时,母亲因病去世,22岁时父亲去世,这给伍尔夫的一生带来挥之不去的悲痛,造成她两次精神崩溃。

 

文学创作成了伍尔夫的救命稻草,她相继写出《达洛维夫人》《到灯塔去》《奥兰多》《岁月》《幕间》《一间自己的房间》等经典杰作。

 

59岁时,伍尔夫再次精神崩溃,“我相信,我们曾是世界上幸福的人”——给亲人写下绝笔信后,她独自投入欧塞河。

试读

你们或许要说,我们请你来谈谈女性与小说—但是,这与自己的房间有何关联?

 

请容我慢慢细说。

 

你们邀请我来讲“女性与小说”这个主题后,我就在河边坐下,开始深思这两个词的涵义。要说这个主题,我也许可以点评一下范妮·伯尼的小说,就简·奥斯汀多说几句,再把勃朗特姐妹夸赞一番,并简略形容一下冰雪覆盖下的海沃斯牧师家;如有可能,再用几句俏皮话评一评米特福德小姐,再用几句恭维的摘引,让人想到乔治·艾略特,再提一下盖斯凯尔夫人,如此罢了,大致就能算讲完了。但三思过后,又觉得这几个字似乎并非如此简单。

 

女性与小说,这个议题的意思可能是关于女性的,或许,你们的本意是要我谈谈女性应该是怎样的人?也有可能是关于女性作家及其所写的小说;又有可能是关于女性和那些以女性为题的小说;当然,也可能这三者兼而有之,成为无法区隔的大议题,你们是想请我从这个角度加以考虑。

 

但当我开始用这个思路,也似乎是最有趣的一个思路去思考时,却很快发现它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我将永远无法得出结论。我也无法尽到一个讲演者的首要责任—我认为,那就是在讲完一小时后能给出一些金玉良言,足以让你们的笔记本熠熠生辉,被永远地供奉在壁炉台上。

 

而我所能做到的一切,却只是就一个微小的问题给出一个观点:

 

女人想要写小说,她就必须有钱,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如此一来,你们肯定会发现,诸如女性的天性、小说的真谛之类的大问题都将悬而未解。我推脱了责任,不去给这两个问题下结论—就我而言,女性、小说,都仍是未解的疑难。

 

不过,为了加以弥补,我将尽力向你们说明:我是如何形成“房间和钱”这个观点的。我将在诸位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阐述自己一连串的思绪是如何归结到这个想法的。如果我能把这种论调背后的种种想法或者说是种种偏见解释清楚,你们也许就会发现,其中有涉及女性的部分,也有涉及小说的部分。

 

无论如何,谁都不能指望在某个备受争议—任何牵涉到性别的问题都是如此—的议题上说出唯一的真相。我们只能如实展现自己何以得到并持有某种观点,且不管那是什么样的观点。对于听众,我们只能给出一种可能性:在了解讲演的种种局限、成见和个人偏好之后,让听众们得出自己的结论。

 

在这种语境下,小说所涵盖的真相远胜于事实。因此,我要充分利用身为小说家的所有自由和特权,先对你们讲一讲我来这里前的两天里发生的事情—肩负着你们施加于我的沉重话题,我苦思冥想,任其在我的日常生活中随时随地引发思考。无需赘言,我接下去描述的场景纯属虚构:牛桥是杜撰的,芬汉姆学院也一样;所谓的“我”只是为了叙述方便而使用的人称代词,并非特指真实的某人。

 

我会信口开河,但也许会有部分真相混杂其中,要由你们把真相寻觅出来,再由你们决定其中是否有值得记取的真理。如果没有,你们当然可以把这些话统统扔进废纸篓,忘个一干二净。

 

好,那就来说说一两个星期前的我(可以称我为玛丽·伯顿,玛丽·西顿,玛丽·卡米克尔,或是任何你们中意的名字—这无关紧要)。

 

那是十月里的一个好天气,我坐在河边,沉迷于思考。刚才提到的重负,也就是“女性与小说”这个激发出各种偏见和强烈情绪、亟待得出结论的主题,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就连我左右两边一丛丛不知名的灌木都闪耀着金黄与深红的色彩,宛如在高热的火焰中炽燃。对岸,柳树垂杨低拂,似要哀泣到永远。河水随心所欲地倒映天空、小桥和河畔色泽火亮的树叶,每当有大学生划船而过,倒影碎而复合,完好如初,好像那人从未来过。

 

坐在那儿,简直可以从早到晚地沉迷于思索。

 

思索—这么说算是抬举吧—已将其钓线沉入涓涓溪流中了。一分钟又一分钟,它在此处的倒影、彼处的水草间晃动,随水浮升又沉降,直到钓线那头突然沉了一下—你们知道,就那么轻轻一提。小心翼翼地收线,把凝聚上钩的念头钓上来,再小心翼翼地展开,铺陈在草地上;哎呀,我的这个小念头,看上去是那么微小,那么无足轻重,俨如一条小鱼,小到老练的渔夫会把它丢回河里,让它再长大一点,有朝一日再钓来下锅,才好大快朵颐。我不想现在就让你们因这个念头而伤脑筋,但如果你们留心,就能在我接下来的讲说中发现它的蛛丝马迹。

 

然而,不管它是何等渺小,却终究有其神秘性—只要被放回脑海,它就立刻变得令人兴奋,并且意义重大;它时而飞游,时而沉潜,从这儿那儿闪过,激荡出一波波思绪的骚动,让人实在没办法安静地坐下去。

 

于是,我快步走起来,不知不觉间踏进了一块草坪。就在那一瞬间,有个男人的身影挺立而出,拦住了我的去路。一开始我都没反应过来,那个身穿圆摆外套、内衬正装衬衣、怪模怪样的家伙是在冲我做手势呢。他的表情又惊恐又愤慨。

 

与其说是理性帮到了我,不如说是本能让我幡然醒悟:

 

他是学监,而我是个女人。

这儿是草坪,人行道在那边呢。

只有研究员和学者们可以走这里的草坪,而我该走的是碎石小路。

 

这些想法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等我重新走上石子路了,学监的手臂才放下来,神色也平和下来,一如往常了;虽说草坪是比石子路好走,但石子路也不至于造成多大的损害。但是,不管那些研究员和学者们是哪所学院的,我只有一件事要投诉:就为了保护他们这块三百年来始终被养护平整的草皮,却把我的小鱼吓跑了,踪影全无。

 

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思绪让我肆无忌惮地擅闯“禁地”?祥和的精神如天堂降下的祥云,如果能驻留于某时某地,那就必然是在美好十月的清晨,降落在牛桥的校园和四方庭院之中。穿过一条条古老的长廊,徜徉于学院之间,现实的粗粝感似乎被磨灭了;身体仿佛置于一樽神奇的玻璃柜里,没有声音能传进来,心神也远离各种现实中的纷扰(只要别再踏入草坪),尽可自由遐想,沉溺于任何与此时此地相宜相契的深思。

 

不经意间,我偶然想起一篇提及长假时重游牛桥的古老散文,继而又想起那位散文作家查尔斯·兰姆——萨克雷曾把兰姆的一封信高举齐额,尊称他为“圣查尔斯”。确实,在过世的前辈作家中(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兰姆算是最可亲可近的一位,你会愿意问他“请告诉我,您是如何写好散文的?”之类的话。我觉得他的散文在很多方面甚至超越了马克斯·比尔博姆的杰作,尽善尽美,因为他有狂野的想象力,那种天赋灵光迸发于字里行间,有如闪电霹雳,固然会给文章带去瑕疵和不足,却还有诗意星光般闪耀。

 

兰姆来到牛桥,差不多是一百年前的事了。他确实写了那篇散文—标题我记不得了—文中提到他在这里看到了弥尔顿的手写诗稿。那首诗应该是《黎西达斯》吧。兰姆写道,一想到《黎西达斯》中的每一个字词都可能不是现在这样,他不禁深受震动。在兰姆想来,即便只是想一想弥尔顿改换了这首诗中的字词,都像是一种亵渎。这又让我尽力去回忆《黎西达斯》,猜一猜弥尔顿改动的是哪个字词,为什么要那样改,那应该会让我乐在其中吧。

 

继而,我又蓦然想到:兰姆看过的那份手稿近在眼前,不过几百码远;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追随兰姆的足迹,径直穿过四方庭院,去亲眼看看那座珍藏宝物的举世闻名的图书馆。

 

说去就去,就在我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的时候还想到一件事:萨克雷的《艾斯芒德》手稿也保存在这座著名的图书馆里。评论家们常把《艾斯芒德》誉为萨克雷最完美的小说。但在我的记忆里,这本书的文体矫揉造作,刻意效仿了十八世纪的写作风格,对作家而言更像是一种阻碍,除非,十八世纪的风格对萨克雷来说反而是自然而然的—若能看到手稿,细查这种刻意的改变是为了精致的风格,还是为了充实意蕴,或许能证实这一点。

 

但若想去证实,还必须先敲定何为风格、何为意蕴,这个问题—刚想到这儿,我已经走到直通图书馆的大门口了。

 

我准是把门推开了,因为,立刻出现了一个守护天使般的人影挡在入口处,但他没有天使般的纯白羽翼,而是披着一袭纯黑色的长袍;这位银发苍苍、面目和善的绅士不以为然地挥挥手,把我挡在门外,略有歉意地低声告知:只有在本学院研究员的陪同之下,或持有介绍信的女士,才得入内。

 

举世闻名的图书馆被一个女人咒骂,丝毫无碍于它依然是座举世闻名的图书馆。庄严肃穆,备受仰慕,带着安全无虞、深锁于心扉的所有珍宝,它志满意得地酣睡着,对我来说,它将如此沉睡到永远。我恼怒地走下台阶时默默发誓:我决不会惊扰它的清梦,决不会再来请求它的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