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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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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加拿大] 迈克尔·翁达杰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年06月

ISBN:978753217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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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如果还有什么人让你耿耿于怀,读《战时灯火》也许会让你释怀。

 

◆《战时灯火》是诺贝尔奖得主石黑一雄熟读到可以背出来的书!

 

◆布克奖50周年大奖“金布克奖”得主、世界文坛罕见的“诗歌与小说全才”翁达杰!

 

◆翁达杰继《英国病人》之后又一经典力作!

 

◆《战时灯火》是2018年布克奖入围作品、《纽约时报》畅销书!

 

◆翁达杰的想象力接近超现实!——诺奖作家石黑一雄

 

◆奥巴马推荐图书!

 

◆《战时灯火》从第一句话就让人沉迷!一部关于秘密和失去的小说,是翁达杰*好的作品。——《出版人周刊》

 

◆翁达杰太会写生命的脆弱与幸运了!他的作品构思独特,充满诗意。——《纽约客》

 

◆《战时灯火》没有任何细节或人物是无关紧要的。一切都互相关联,一切都恰到好处。——《华盛顿邮报》

 

◆翁达杰的文字之美有一种魔力:让读者忍不住就驻足凝视!——《华盛顿邮报》

 

◆翁达杰的文字像箭一样,直射靶心。——《华盛顿邮报》

 

◆我写小说就像考古,抽丝剥茧地呈现故事的过去,再回到现在。——迈克尔·翁达杰

 

◆ 我从来不愿意写一部结局完满的小说。在结尾处我总要留一扇门。我的故事里有角色消失了25页以后忽然又回来了,但他们并不需要解释之前去哪儿了。——迈克尔·翁达杰

 

 

内容简介

“生活就是‘schwer’(困厄)。”

  

1945年,14岁少年纳撒尼尔的父母走了,把他和姐姐留给两个可能是罪犯的人照看。

  

外号“蛾子”的人终日行踪不定,“镖手”的身份似乎也并不简单。他们还带来了一群陌生人,每个人似乎都身怀秘密,似乎都与少年的母亲有着某种关系。

  

十多年后,31岁的纳撒尼尔还对母亲当年的突然离弃耿耿于怀。他决心挖掘无法理解的往事,试图拼凑出当年完整的故事……

作者简介

迈克尔·翁达杰(Michael Ondaatje)

世界文坛罕见的“诗歌与小说全才”。1992年,翁达杰荣获英语文学至高荣誉布克奖;2018年,荣获布克奖50周年大奖“金布克奖”!

  

1943年,翁达杰出生于斯里兰卡,19岁移民加拿大。他凭《英国病人》获得布克奖和加拿大总督奖。2018年,翁达杰新作《战时灯火》在英国出版,再次获得布克奖评委的青睐。

  

诺贝尔奖作家石黑一雄与翁达杰对谈时,感叹“翁达杰的想象力接近超现实”。翁达杰也直言:“我从来不愿意写一部结局完满的小说。在结尾处我总要留一扇门。我的故事里有角色消失了25页以后忽然又回来了,但他们并不需要解释之前去哪儿了。”

试读

战时灯火: 满桌的陌生人


1945年,我们的父母走了,把我们留给两个可能是罪犯的人照看。我们当时住在伦敦一条名叫卢维涅花园的街上。一天早上,要么是母亲,要么是父亲提议全家人早饭后坐下来谈一谈,他们告诉我俩他们要离开我们到新加坡去上一年。算不得太长,他们说,可也不是一趟短暂的旅行。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们当然会得到很好的照顾。记得父亲道出这个消息时,坐在某一把那种不太舒服的铁制花园椅上,母亲则穿着夏天的裙子站在他背后,看我们作何反应。过了一会儿,她抓过姐姐蕾切尔的手来抵在腰上,仿佛能给它带来温暖。

  

我和蕾切尔都没有作声。我们望着父亲,他正在跟我们详述这趟行程的细节,他们要乘的是新式阿弗罗都铎I型飞机,是兰开斯特轰炸机的后裔,巡航速度每小时可以超过三百英里。在到达目的地前,他们必须至少转两次机。他解释说,他升职了,要去接管联合利华设在亚洲的办事处,这对他的事业来说是更上层楼,会给全家人都带来好处。他说得很严肃,母亲听着听着侧过身子去看她那八月的花园了。父亲讲完后,母亲看我一脸迷茫,就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梳弄我的头发。

  

我当时十四岁,蕾切尔快十六了,他们跟我们说,假期里会有一个监护人来照顾我们,母亲用的就是这个词。他们说那人是他们的一个同事。我们已经见过他了——我们一直都管他叫“蛾子”,这名字是我们给起的。我们家里都有起外号的习惯,这表明我们是一个有伪装的家庭。蕾切尔早就告诉过我,她怀疑那人的身份是罪犯。

  

这样的安排显得有点奇怪,但在战后那段时期,生活依然没有头绪,依然有点乱,所以我们对这样的安排并没感到有什么不寻常。我们接受了这个决定,是孩子都会接受的,也接受了由“蛾子”在父母不在的时候照顾我们。他最近成为了我家三楼的房客,是个低调的人,个子虽然大,但举手投足都带着羞怯,还真有点像蛾子。爸妈肯定认为他是可靠的,至于他们看没看出来蛾子是罪犯,我们说不太准。我猜想,曾经家里也有人努力要让我们的家庭变得其乐融融。父亲隔三岔五会叫我陪他去联合利华的办公室,周末和银行休假日那里通常都没人。他在那儿忙自己的事情,我就在那栋大楼的十二层瞎逛,宛如置身在被遗弃的世界中。我发现,所有办公室抽屉都是锁着的,废纸篓里空空如也,墙上没有画,不过父亲办公室的墙上倒是有一幅大大的立体地图,标出了公司在海外设的点:蒙巴萨、可可群岛、印度尼西亚。离本土稍近点的有的里雅斯特、赫利奥波利斯、班加西、亚历山大港等地中海沿岸城市,我想那些地方都是归父亲管的。他们就在这里掌控着数以百计的船只往来于英国和东方。地图上标出那些城市和港口的小灯珠在周末关着,跟那些遥远的贸易前哨站一样隐没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