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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购】重返查令十字街84号(《查令十字街84号》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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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莲·汉芙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19年04月

ISBN:9787544286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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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 插画

重返查令十字街84号(《查令十字街84号》续篇) 读过这一本,“查令街十字街”的故事才完整!《查令十字街84号》续集,献给爱书人的完结篇,中文版首度面世!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查令十字街84号》续集,中文版首度面世!

作家眼中的伦敦风物 × 笔友心中的故人眷念 × 书痴之间的文学至爱

被翻译成法语、德语、日语等,近十个版本,不可错过。

世界爱书人必读珍藏。廿年缘悭一面。

那时候,写信和读书,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内容简介

《查令十字街84号》没有使我富有,它只是让我收到数以百计的来信和电话,使我受到好评,恢复我一路走来丢失已久的自信和自尊。

我一生都在期盼来伦敦看看,我在查令十字街84号下车,来到昔日的马克斯与科恩书店。

我心中想着一个人,我和他通了这么多年的信,如今,我来到了这里,他却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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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令十字街84号》续篇——海莲·汉芙日记,中文版首度面世!

1970年,《查令十字街84号》出版,1971年,海莲终于来到伦敦,开启了四十天的英伦之旅。本书就是这次文学旅途的日记。

日记中,她追念逝去的知音,漫谈英国古典文学与历史,戏说旖旎的伦敦风物。

海莲返回美国后,将日记与前篇一并出版,受到无数爱书人的追捧,“查令十字街84号”自此成为书痴圣地,成为爱书人之间心领神会的暗号。

作者简介

海莲·汉芙,1916年生于美国费城,一生大部分时间是作为一名剧作家在纽约度过的。然而,她在1970年出版的书信集回忆录《查令十字街84号》令她名声大振,并使她得以访问伦敦,并撰写本书。她终身未婚,1997年在纽约逝世。

目录

飞离纽约

六月十七日星期四

六月十八日星期五

六月十九日星期六

六月二十日星期日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一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二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三

六月二十四日星期四

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五

六月二十六日星期六

六月二十七日星期日

六月二十八日星期一

六月二十九日星期二

六月三十日星期三

七月一日星期四

七月二日星期五

七月三日星期六

七月四日星期日

七月五日星期一

七月六日星期二

七月七日星期三

七月八日星期四

七月九日星期五

一九七一年七月六日

一九七一年七月八日

一九七一年七月九日

七月十日星期六

七月十一日星期日

七月十二日星期一

七月十三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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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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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八日星期日

七月十九日星期一

七月二十日星期二

七月二十一日星期三

七月二十二日星期四

七月二十三日星期五

七月二十四日星期六

七月二十五日星期日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一

试读

飞离纽约

按理,这该是我此生最快乐的一天,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七日,星期四。上午十点钟,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的班机从纽约肯尼迪机场准时起飞。蓝天无垠,阳光灿烂,用

了一生的等待,我终于踏上去伦敦的旅途。

然而,我对独自出国旅行深感恐慌,何况我是做了一个意料不到的外科手术刚出医院的人(我平时就害怕一个人去皇后区或布鲁克林区,我担心迷路),万一有差错,没有人来接机,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尤其是那只借来的猛犸象似的旅行箱,我简直对它束手无策,挪都挪不动,更别说随身携带了。

一年又一年,我盘算去伦敦进行一次朝圣之旅,可到头来总在最后一刻被一些突如其来的急事给搅黄,通常总是经济上的不力。而这一次有所不同,从一开始,似乎就得到上苍的垂顾。

我写了一本名为《查令十字街 84 号》的书,它在纽约付梓几个月之后,一位名叫安德烈 · 多伊奇的伦敦出版商把它带去英国出版。他写信告诉我,这本书的伦敦版会在六月推出,希望我去那里为这本书的发行助阵。考虑到他欠我一小笔“预付款”,我回信请他把这笔钱替我存放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思忖,如果省吃俭用,够我在伦敦逗留三周。

三月,《读者文摘》买下了我的一篇文章,内容是关于书迷给我的来信的,我有幸用《读者文摘》的支票买了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的机票和一些价格不菲的衣服。末了,还支付了外科医生的巨额账单。

由于这次手术,好心的捐助从各个地方纷至沓来。我所属的民主党俱乐部没往医院送鲜花,他们送来的是英国哈罗德百货公司的礼品券。一位刚从伦敦回来的朋友从门下的缝隙塞进一沓英镑,上面贴了标签:“请用于购买戏票。”我的一个兄弟过来看我,给我一百美元“带着去巴黎”,我没有去巴黎的意愿(除了伦敦,我从未想过要去其他哪个城市!),但是,这一百美元倒是实实在在的,意味着我在伦敦可以多待一个星期,外加少许像出租车和美容师这样的零星花销,如此,在经济上我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临行前一天晚上,两位朋友为我举行了送别派对。我打点行李劳累了一整天,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所以提前告辞,躺到床上,直到半夜方才入睡。凌晨三点猛然醒来,腹中一阵绞痛,耳畔一个声音在问:“你是怎么回事!独自一人跑去三千英里之外的异国。你甚至还未痊愈!”

我跳下床,一阵歇斯底里大发作,来了杯马提尼,再来两支烟,再回到床上,整个下半夜就在琢磨着发个电报说我不去了。

看门人保罗开车送我去机场。我排队等候检查护照,一只手拿着外套、围巾、杂志以及一件多余的毛衣,而另一只手不得不提着我的深蓝色新套装裤,自从手术之后,这裤子松了一把,老往下滑。

和事情悬而未决相比,排队站着,心里反而踏实多了。机场工作人员终于放行让我登机,我飞快地滑到靠窗的一个座位上,意识到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我可以纹丝不动地坐着,心里美滋滋的。果真,不用自己动手,有人给我拿来三明治和咖啡,又有人为我端来马提尼,末了,又有人来把一切收拾干净。我开始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