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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遇皎月(全二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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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丁墨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4月
ISBN:9787550026827

编辑推荐
★高人气作家丁墨全新悬爱力作 迷雾重重 烧脑升级

★一艘偷走记忆的船 一段迷路在时空的爱

★她是一轮寂月,照耀着谜局。他是迷般云海,翻涌着深情。

★新增甜宠番外

★随书附赠精美书签

★百家影视公司重点关注IP作品,已售出影视改编权。

★《乌云遇皎月》连载期间人气火爆,横扫文学网站各大排行榜,并被读者一致认为是丁墨又一“悬疑烧脑、甜宠感人”的口碑之作。

重磅推荐:

《独家占有》:畅销书作家丁墨高口碑人气的星际幻想爱情经典力作。囚禁我的,不是你zui初给予的牢笼,而是那颗zui温柔炽热的心。

《他来了,请闭眼之暗粼》:悬爱作家丁墨笔下暗黑跌宕、拷问人心的悬疑爱情故事。暗光粼粼,始终存在。

《莫负寒夏》(全二册):悬爱*人丁墨全新情深力作。今生,陪你轰轰烈烈一场又如何?我要让我爱的男人光芒万丈地活着。


内容简介
邬遇

我的深梦,仿佛一年来从未改变。

我站在悬崖前,大风吹过,却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阿遇,阿遇。”

我于一片混沌中,找到了她的名字。

她问:“永不反悔,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我说:“绝不反悔。”

她说:“好,那我们说定了。”

我们说定了那件事,这辈子。

无论时空怎么变幻,无论记忆是否存在,无论历史改变成什么样子……

皎皎,唯有我们的爱,是真实的。时间它一刀一刀,染着血,将你刻在我心中。

谭皎

我到现在,都还清晰记得那艘船的模样。

那是我向往已久的一段旅程。

也是改变我命运的一段旅程。

我和他的命,就是在那艘船上,扭结在一起。

此后一切,就像一场梦,将我和他,卷入时光洪荒之中。

这个世界里没有伤害,也没有时间,没有遗忘,只有我和他。

如果人曾经这样刻骨铭心相爱过,哪怕失去时间、记忆、性命……失去一切,都不会忘记。

书摘 · 插画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丁墨

高人气作家,以独特的甜宠悬爱风格自成一派,被读者赞誉:“又甜又刺激,又萌又感动”“开创了全新的言情小说模式”。

其作品多次横扫各大畅销书排行榜,且均被改编为热门影视。其中,《他来了,请闭眼》同名网剧作为搜狐视频2015年度重磅巨制,成为国内首部视频网站反向输出至一线卫视的作品,引起轰动;2016年,《美人为馅》《如果蜗牛有爱情》同名电视剧火爆荧屏,掀起新一轮收视风潮;2018年,由赵丽颖主演的同名电视剧《你和我的倾城时光》,即将热播。

已出版作品:

《他来了,请闭眼》《他来了请闭眼之暗粼》

《如果蜗牛有爱情》《美人为馅》

《美人为馅2大结局》《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莫负寒夏》《他与月光为邻》

《独家占有》《枭宠》


试读
我没想到这么快又再次见到了邬遇。缘分这东西是不是就像命运中的丝线,一旦缠在一起,就会一直缠绕下去?

凉风习习的下午,云遮住了太阳,只露出蔚蓝的底色。那蓝很高,就像某种无边无际的存在,沉默地俯瞰着我们。

我去了市西区的图书馆借书。身为一个作者,我的阅读量自然是很大的。图书馆成了我经常待的地方,甚至远超过学生时代去的频次。那时候身为绝对学渣的我,绝没有想到以后会因为爱好和梦想重新爱上读书。

我抱着十本书,从图书馆门口的台阶走下来。下边有篮球场,也有小型足球场,因为这里还是区里开放的体育活动中心。有几个男人,在光着上身踢球。我目不斜视地从场边走过,有个人带着球从我身边跑过,喊道:“哎?那个……那个……谭小姐!”

我听这声音很耳熟,转头一看,不正是那个昨天在修车店拉拢我办卡的小华?我的心没来由跳了一下,越过他的脸往后望去,果然看到邬遇站在不远处,双手叉腰,满身的汗,也望着我的方向,整个人在日光下看着有点模糊。

然而那腹肌终于袒露了。

而我只有一个字形容自己的感官:啧……

这样的男人,哪怕只是个修理工,是不是都有很多女人投怀送抱跟他睡过?

这个念头就这么邪恶地滑过我的脑子。据我的经验,很多帅哥看着有气质,其实都很会玩弄女人心。他是不是一样?

我故作矜持地跟小华打招呼:“你们来踢球啊?”

小华说:“是啊,今天休息嘛,遇哥喜欢运动,这地方还是他带我来的。”说完转身朝邬遇挥手,“遇哥遇哥!”

邬遇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半点要过来打招呼的意思。小华耸耸肩,笑着对我说:“回见!”我点点头,继续走我的路。

可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的,正当我就快走出球场时,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东西,然后是邬遇和其他几个男人的声音:

“谭皎!”

“哎!”

“当心!”

我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球朝我飞过来。快是挺快,但还没有猛到让我招架不住的地步。我原本是可以闪开的,毕竟我小时候也跟小伙伴们踢过几次足球。可当时我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伸腿想替他们拦截住这球。

但是我忘了自己穿的是裙子和高跟鞋,也低估了手上书本的重量。

而且那球看着不快,打在小腿上居然那么疼,踢球的人力气够狠啊。我倒吸一口凉气,摔倒在地,书散落一地。关键是那球我没拦住,撞在后面的阶梯看台上,又反弹回来,“咚”一声居然又精准地砸在我头上。

我没忍住,抱着头“哎哟”喊了一声。

几个男人跑过来,全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我狼狈极了,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膝盖好疼,低头一看流血了。我撑着地想要站起来,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一只粗糙的、修长的修理工的手。

我抬起头,看到邬遇被汗水打湿的短发下,那双寂静的眼睛。

我顺势扶着他的手站起来,他的手很热,亦很有力。

他说:“对不起。”

我没想到真是他踢的这球,斜瞥着他,“是你踢的啊?”

他居然笑了一下,说:“先坐下。”转头对小华等人说,“你们先去踢,我看看她。”他的嗓音很平淡,小华几个却是一愣,全笑着起哄。

邬遇没理他们,神色很平静,我却被搞得脸有点发热。

旁人终于都散了,就剩我和他。我在场边的台阶坐下,他站在我身旁。我的裙子本来就只到膝盖,坐下来就到了膝盖上方,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到伤口,青了一块,划破了两道口子,流了点血,丝丝地生疼。

我俩都静了一会儿。

我说:“你干吗朝我这儿踢?”

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谁说我是故意的了?”

一句话竟噎得我说不出话来,心也猛地一跳。一个念头冲进脑海里——靠,这男的真会撩!

当然更可能只是我胡思乱想。我哼了一声,说:“你踢伤的,你看怎么办吧?”

他却说:“我也没说不管。在这里等着。”

看他转身竟是要走,我奇道:“你去哪儿啊?这儿这么晒,让我等什么?我要回去了。”

旁边台阶上还扔着他们几个人的衣物,邬遇从一件深灰色T 恤下摸出顶黑色帽子,帽檐磨起了毛,但是看起来柔软干净。然后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心中莫名地又涌起奇怪的微妙的情绪。

我眼前一暗,他把那顶帽子扣在了我头上。隔着布料,甚至感觉到他手掌的力量。这个陌生男人的手,一按即走。

“晒就戴着。”他说,然后走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这是我第一次戴陌生男人的帽子,有点大,但是还好。我心中再次涌起那个念头——他是真的很会惹女孩子啊,还是说天生就是个不同寻常的男人?

只是我的头忽然变得格外敏感,跟帽檐接触的皮肤都变得微微发麻。那感觉就好像你头上顶的不是帽子,而是一个人的手,轻轻按住你。

我没有把帽子摘下来,不想摘。不知怎的,就是不想。

过了十来分钟,邬遇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是一瓶水和药物。他居然去了附近的药店,如此细心耐心。

他又看我一眼,我忽然有些不自在,转头看着另一边。然后一瓶拧开的水递到我跟前。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喝了一口,说:“谢谢。”

他低沉的嗓音在身旁响起:“把腿上的泥沙冲一下。”

“哦……”我忽然有点窘,依言把腿伸出来,冲水。他站在我面前,一直看着。于是我忽然觉得,这阳光变得更加刺眼,哪怕有帽子遮挡。

而后邬遇在我身旁坐下——连坐着都比我高一截——只是隔了半个人的位置,他把手里的药袋放在台阶上,取出棉签蘸了碘酒,递给我。

我也很自然地接过、涂抹,有些刺痛,我“咝”了一声。

他在旁边看着,一直不说话。我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小腿。

我目不斜视。

他又递了块小纱布给我,我按在伤口上,他又撕了条胶带递给我,我顺手一拍粘上去,他才终于开口:“歪了。”

我说:“没关系,再来一条。”朝他伸出手。

很奇怪,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明明他原本是永远不会走进我生活中的那种男人,明明刚才还在质问他为什么把球踢向我。可现在我们俩安静地坐在这里做这些事,居然也不尴尬,像两个已经认识的朋友。

可他没有再递胶带给我。他忽然起身,蹲在我面前,我抬眸看着他。

他目光专注,把手上的胶带仔细地轻柔地粘在我腿上。

我一动不动。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皮肤,有点痒,有点热。

我也面如沉静神佛,仿佛他贴的不是我的腿,大家心知肚明。

这样贴好之后,我只感觉到他的手指又轻轻地整理了一下纱布边沿,然后站起来,说:“行了吗?”

我双手抱着腿,低头看着地上的土,“唔……行。”

他说:“那我回去踢球了。”

我说:“嗯,谢谢。”

却没看到他动,他依然站在我身边。我抬起头,然后又看到了他的双眼。我忽然意识到,在酷帅粗犷的皮肉背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漆黑得像藏着另一个世界。

“哦,帽子……”我把帽子摘下来,递给他。他接过,扣在自己脑袋上,转身回了球场。

我今天晚上约了壮鱼吃饭,从图书馆开车去餐厅的路上却总是想起邬遇。想起昨晚在汽修店,初见他的样子;想起他的手指抚过车头;也想起他今天看到我被反弹的球砸中脑袋时,低笑出声;还有他蹲在我面前,把胶带边缘按在我皮肤上的样子。

忽然间,我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短促。他到底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撩我?否则……干吗对店里的一个女客人这样温柔细致?

我抬头看着蓝天上白云飘浮,建筑一幢幢在后退。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第二次对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那种如风吹过树叶细细战栗悸动的感觉,此前从未对别人有过。只有那一次,在船上。

难道是因为他们长得像吗?

不,不是。

我昨晚厚着脸皮指定他给我洗车,确实是因为这个。我总有点邪恶的小情绪嘛,在船上那男人又傲慢又鄙视我的书,想到跟他长得这么像就像是他的2.0 版本的男人以后每次都给我乖乖洗车,多爽啊。而且这样也能给邬遇增加业务收入,我想他心里也是愿意的吧。

可仅仅两次短暂接触,我又感觉出,邬遇跟那个男人完完全全又是不一样的。邬遇像是来自尘埃中的男人。船上的那人虽然讨厌,但是是明亮而具体的。而邬遇,我虽然只见过寥寥几面,却能感觉出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晦涩与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