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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购】归路 (井柏然、谭松韵主演同名电视剧原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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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宝非宝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2年05月

ISBN:9787559466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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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归路 (井柏然、谭松韵主演同名电视剧原著小说) 墨宝非宝 著 《一生一世美人骨》《蜜汁炖鱿鱼》作者墨宝非宝大气、经典言情代表作。随书赠婚礼请柬+曲目光盘+牵手书签+珠光小卡×2+人物海报×2+全套纪念邮票。每本均含作者印签签章。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墨宝非宝大气、经典言情口碑代表作。
《归路》讲述了除《至此终年》的医生、《一厘米的阳光》的战地记者外,第三个极具情怀与梦想的职业——军人。文中男主“千家炮火千家血,一寸河山一寸金”的坚守令人尊敬,女主“路晨,你一定要回来,这是我们的故乡”的守护令人动容,文中金句频出,深受读者喜爱。
★一段许国亦许卿的悠扬恋歌。
文中有铮铮铁骨、一腔热血、赤胆忠心的家国情、战友情,也有细腻婉转、悠扬动人的爱人柔情。从内蒙古草原的风,到北京故里的尘,“大好河山,你我守护。此一生所向,无须告别”。
★特邀资深画师GEGY挤挤参与封面插画绘制,画堂暮、冰绡、Twle、little jiang、千树、米可多位画师共同参与内页及周边绘制,设计师商块三操刀封面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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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晓×路炎晨,人生昧履,砥砺而行。


内容简介

血还是热的,在流淌,心还是活的,在胸膛。
大好山河,你我守护,此一生所向,无须告别。
人生昧履,砥砺而行。
晨晓,照归路。

作者简介

墨宝非宝

既怀中还有烈酒,倒不妨就此,一醉到白头。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边关的雪夜
第二章 流浪途中人
第三章 奢侈的爱情
第四章 晨晓照归路
第五章 前路未可知
第六章 丰碑与墓碑
第七章 寸寸山河梦
第八章 昭昭赤子心
第九章 忠诚与信仰
第十章 归路向何方
尾章 归路向晨晓
番外
后记

试读

楔子

再遇到初恋是八九年后,在加油站,就这么看着他从超市走出来。我看着他,不太敢相信,试着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掂着手里的矿泉水瓶,看着我,挺平静地说,记得,化成灰我都记得你。
想起句歌词:“今生的约,欠一个再见,伤痕从此不肯复原。”

***

那天不是偶遇,是初中同学聚会。
归晓听到老同学白涛提到他的名字,说他就在不远处的加油站短暂休息,听到这个名字后,她就开始不清醒,什么都没管就说想去见见“故友”。
老同学没多想,骑车带她去了。
五分钟的路程,一个世纪那么久。白涛车还没刹,她就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焦虑四望,目光惶惶。

看到他穿着白衬衫和卡其色运动短裤,和几个同样便装的战友并肩出来。她像梦游似的,迎上去。
……
直到他说出那句话——
归晓僵着,搓搓自己的右小臂,没作声。

白涛犯傻,怎么回事?情债啊?
可看晨哥坦然面容,又不像刻骨铭心的情债,倒像是句玩笑。两位当事人又不笑?究竟几分真假,白涛这个外人也不懂。可毕竟在社会上混久了,打圆场的本事是有的:“晨哥怎么一直在加油站,有任务啊?”
路炎晨伸手,捋了下白涛的后脑勺:“加油站能有什么任务,等人。晚上让你哥找我一趟。”
白涛松口气:“我哥在老沟,过两天让他过去。”
“那算了,过两天我就回内蒙古了。”
说完,他拧开瓶盖,灌了两口矿泉水。
归晓听到内蒙古三个字,醒过来,横了心,厚颜无耻地去看八年多没见的他,就连他喉结因为吞咽水流,上下微滑动的细节都看得仔细。
几乎没变。
他黑眼仁比例比一般人大,外加眼角上剔,脸瘦,过去穿校服衬衫时露出的脖颈线条流畅,是种乖戾张扬的面相。可嘴角线条却很柔,微抿着,总像在笑。
现在穿着白衬衫,倒真像回到了过去……
从认识他开始,再有人问归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她总能脱口而出“眼睛要好看……”,好像记忆里根深蒂固觉得男人好看,就要眼睛好看,估摸再过十几二十年,三十、四十年,还会是这种观点。

白涛原本是带归晓来看“旧友”,没想到两人闹这一茬,只得和路炎晨扯东扯西,没话找话。路炎晨偶尔搭腔,他过去就话不密,能省则省。
很快,有军用越野车开进来,两辆,停得离几个人很近。
在烈日炎炎下汽车尾气夹带着难闻焦味,归晓被熏得眼睛疼。
驾驶座的人叫他们上车,路炎晨拍白涛的后背:“走了。”
他先跳上吉普车的副驾驶座,几个人先后跟上去,从始至终,没看她。等两辆吉普车开出加油站,白涛背脊都湿透了,低声问了句:“你和晨哥处过啊?”
归晓摇头,敷衍过去,什么都不想说。

晚上,她在二姨家跟失了心似的,坐立不安。
十点多了,还是拿起座机听筒,让总线拨了黄家的电话。
“你见着我表哥了?!”黄婷听到她三言两语交代下午的事,完全是失声惊呼,“我妈都不知道他回来,你怎么见着了?!”
黄婷太激动,儿子被吵醒,哇哇直哭。
“你等会儿,我哄哄小祖宗,”她撂下听筒,半天才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归晓,你还找他干什么呢?当初他多少次求着你和好,你都忘了?你知道你多狠吗?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见一面,你都不肯。归晓……哎,归晓,你找他想干什么呢?”


章 边关的雪夜

那晚,黄婷还是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
这个号码被存在通讯录,为防止平时会翻到,她标注的名字是ZZZ,这样就会自然落到后,可其实她看过一眼就背下来了。
掩耳盗铃,不外如是。

两年后。
归晓坐在边境一个不知名的小加油站里。
离内蒙古还有三四小时的车程。

一个简陋休息室,脏玻璃上满是水雾,外边,有名副其实的鹅毛大雪。“别人夜里抱老婆,我们这种人,夜里就是抱着方向盘,”两个卡车货运司机在抱怨,“这大雪天的,天都快黑了,赶路够呛。”
她坐了大半小时,早熬不住,起身推开休息室的木门,走到落满雪的台阶上。
他会来吗?
黑色防寒服的领口拉到鼻尖下。
“你那个朋友真来吗?”身后小蔡也跟着跑出来,哆哆嗦嗦问。
“应该吧?”归晓不确定。
刚刚电话里,她说得颠三倒四,那边问了地址就挂了。
她等得脚都木了,还带着后一丝希望,望着大门外。又过了半小时,手指尖也没知觉了,想回去,又不甘心。就在小蔡第四次跑出来时,苍白的车灯光从雪中照进来,落满雪的越野车开进来,没兜圈子,直接刹在了台阶前。
半开的车窗摇下,驾驶座上的人穿着厚重得类似于特警作战服的黑色棉服,但是是便装,戴着同色帽子,在夜色下看不太清脸孔,认得出是他。
“上车。”
这是,又两年未见后他说的句话。

归晓跑到车窗旁:“加油站的老板让我们先去草原上看看……”
“上车。”路炎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重复。
归晓讪然,回头招呼小蔡,让余下三个在里边避风的男人出来。
众人上了车,四个人占了后边,理所当然把副驾驶座留给归晓。她踌躇着上车,拉过安全带系上,还没搭上扣,路炎晨已经一踩油门开走了。
他还是那个习惯,不管春夏秋冬,都要车窗敞开。
冬夜的风灌进来,吹得后座的几个人哆嗦,也不敢多嘴。
“车窗能关下吗?”归晓冻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路炎晨斜了她一眼,关窗。
当玻璃缓缓升上来,卡到处,将风雪拦在车外时,后座众人松口气。但也忍不住犯嘀咕,归晓这“朋友”也太酷了……

小蔡他们几个是做外贸生意的,归晓在他们公司有入股投资。
这次做了一个物流大单子,货要送到边境的一个物流集散地。小蔡他们借机开车,跟着来,顺便谈羊绒制品生意。本身这件事和归晓没有任何关系,但她听到往西北来,就开始坐立不安。
于是,跟着来了。
昨晚,暴雪来袭,他们临时避在加油站,小蔡的那辆越野车就丢了。
加油站的老板也束手无策,但还是很良心地给他们出主意,在这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偷车贼都会把偷来的车丢在不远处的草原上,临近几个省的什么牌子都有,甘A和甘H多,密密麻麻地扔着,无人看管,等着卖。

加油站老板让他们偷偷去找自己的车,然后再去叫警察一起去认领。
这是快的方法。
小蔡觉得可行,归晓却提出了,可以找一个朋友帮忙,他就在这边。
归晓也不清楚,他到底退伍没有,究竟是特警,还是武警?
总之是个能帮忙的职业。

车在大雪中,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停在雪皑皑的草原上,远近不只有很多车身积雪厚重的车,还有大小草垛,一眼望去,全是赃物……
“等一会儿,我地方上的朋友去问了。”他停下车,说了第二句话。
然后,就推门下去了。
小蔡在后座抬头,在归晓肩后说:“你这朋友,太冷场了,吓得我都不敢说谢谢。”归晓隔着车窗,看他站在车头,在风雪中低头用手围住火点烟,嗯了声:“他一直这样。”
雪夜里,他手心中微弱的光,稍纵即逝。
那光,落在烟头上,在黑夜中一闪一闪地,灼她的眼。
“我下去……和他说两句话。”
归晓推车门,跳下去。
因为没料到草地上雪有那么深,深陷下去,险些绊倒,反手将车门撞上。路炎晨循声望来,雪夜下看着她根本不抗风的羽绒外套,再看看她明显湿了的靴子:“不嫌冷?”
她恍惚。
当初在一起时,两人经常大冬天在运河边待着,有天她歪着坐在他山地车前横梁上,窝在他怀里躲风,叽叽喳喳老半天,也不见他出声:“你想什么呢?”
他摸摸她衣袖:“想什么?在想你衣服怎么湿的。”
“啊?”她窘意上涌,“我让姑姑别洗的,可她没听我的,还是洗了……”
“没晾干你穿什么?不嫌冷?”
怎么不冷,笑都快冻在嘴唇上了。
扭捏半天,她呵出口白雾,小声说:“这件新买的,想穿给你看。”大冬天穿件半干的衣服来见他,想想都能把自己感动死。
他那时就低头笑。
那时,运河边都是十几年养出来的老林子,风大,没什么人,偶尔丁零当啷地伴随着车铃响声会有人骑车过去,也不太乐意在冬天多看一眼他们两个小年轻谈恋爱。归晓就心安理得缩在他身前躲风:“你觉得不好看吗?”
“还行。”
还行?冻死了就一句还行?她攥他的羽绒服领口:“你从来没夸过我,夸我好看,快,夸我好看。”
他笑,瞳孔在月光下特别的亮。
……

路炎晨移开视线,继续抽烟。
“谢谢你,帮我。”归晓艰难挤出这句话。
“客气。”
寒气被风吹进骨头缝里,她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你在这儿几年了?”
他两指捏着烟前端,深吸着,让那口烟深入肺腑:“九年。”
“还没退伍吗?”
“今年。”
“回去吗?”
“驻地公安特警支队特招了,”他忽而直视她,“还在二连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