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约翰·哈特
翻译:尤传莉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出版时间:2020年04月
ISBN:9787569930054
编辑推荐
1. 作品全美狂销过2000000册,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在70多个国家出版发行,其作品在Goodreads上近90000条★★★★★好评!美国亚马逊平均4.3分★★★★★肯定!《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图书馆杂志》《出版者周刊》《书单杂志》等知名媒体集体盛赞!荣登日本《周刊文春》推理小说T10、“这本推理小说好想读!”
2. 两部作品连续获得美国推理界最高奖——“爱伦·坡最佳小说奖”的“双冠王”作家!《救赎之路》再创写作生涯制高点!获得过该奖项的作品还有雷蒙德·钱德勒《漫长的告别》和斯蒂芬·金《梅赛德斯先生》,其作品《铁房子》曾与东野圭吾《嫌疑犯X的献身》共同入选“爱伦·坡奖最佳小说奖”。此外包揽“巴瑞奖”、“南方独立书商奖”、“伊恩·弗莱明钢奖”、“北卡罗来纳州文学奖”!
3. 惊悚小说界里的一股文艺清流!被媒体盛赞为“百年一遇的文学奇才”、“堪比马克·吐温和福克纳的文学功底”!约翰·哈特出道十余年间每部作品均登上《纽约时报》书榜单!
4. 《渺小一生》、《朝圣者》、《繁华将尽》、《夜色人生》译者倾情翻译,语言精巧细腻,忠实还原原著文风,从第一句开始就难以移开目光。
5. 祭坛女尸引发的血腥大案 × 魅力十足的孤勇女警,精彩程度PK斯蒂芬·金和东野圭吾,比看恐怖电影还过瘾100倍!每一份惊悚书单上都必须拥有的强杰作!
6. 一 个 人 心 里 的 裂 痕 太 深 , 离 地 狱 也 就 不 远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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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个人心里的裂痕太深,离地狱也就不远了。
南方冷峻的小镇上,接连发生了三起令人匪夷所思的连环谋杀案!——
三个年轻美丽的女人被人勒颈致死后放在教堂的祭坛上,尸身赤裸完好,盖着白色亚麻布。一名曾经当过警察的谋杀犯被列为重点嫌疑对象,却被一向理智的女警伊丽莎白袒护。而当他刚出监狱,就被一个男孩持枪寻仇。
与此同时,伊丽莎白正因连开十八枪而致死两名毒贩的“双尸命案”接受警方盘问,却因证词站不住脚使案件扑朔迷离。受害少女则在经历四十小时常人难以想象的凌虐后,身心濒临崩溃……
一边是深深迷恋过的男人,一边是遭受重创的少女,此刻的伊丽莎白,是一个人在作战。
更有臭名昭著的监狱里上演的罪恶交易、郊外废弃筒仓内遭受非人虐待的生命、某个神秘角落隐藏的骇人发现……一时间,残暴丑恶的人性完全暴露,吞噬着一切以爱为名的光芒……
书摘 · 插画
约翰·哈特(John Hart),美国惊悚小说作家,1965年生于美国北卡罗莱纳州。大学主修法国文学,后取得会计学和法学双硕士学位,在当作家之前曾做过银行家、股票经纪人和刑事辩护律师。
处女作《谎言》获得“爱伦·坡奖最佳处女作奖”,后以《顺流而下》一举夺下“爱伦·坡最佳小说奖”,被视为“百年一遇的文学奇才”。2008年,《最后之子》获得英国“伊恩·弗莱明钢奖”,2009年再次获得“爱伦·坡*佳小说奖”,一举囊括大西洋两岸最高荣誉。此外还包揽“巴瑞奖”“南方独立书商奖”“北卡罗来纳州文学奖”等奖项,并荣登日本《周刊文春》推理小说T10以及“这本推理小说好想读”榜单。
目前,哈特的作品在狂销过2000000册,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在70多个国家出版发行。其他作品还包括《铁房子》、《救赎之路》、《静默之地》等。
纪登·斯特兰奇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又暗又热,还有他父亲的啜泣声。他躺着不动,心想那啜泣声不是第一次,也不意外。他常发现父亲夜里蜷缩在那个角落,仿佛儿子的卧室是最后一个好地方,纪登想过要问父亲,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如此忧伤、软弱、心碎。这是个简单的问题,而如果他父亲有点男人的样子,大概就会回答。但纪登知道他父亲会说什么,于是他继续躺在床上,望着那黑暗的角落,直到他父亲起身走过来。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好久,往下看;然后他摸摸纪登的头发,低声说“拜托,上帝,拜托”,想鼓励自己坚强起来;然后他祈祷自己过世多年的亡妻能给他力量,于是拜托上帝变成了“帮帮我,朱莉娅”。
纪登觉得这样好可怜,那种无助和泪水,还有颤抖的肮脏手指。□困难的部分就是要保持不动,不是因为他母亲死了不会回答,而是因为纪登知道如果自己动了,他父亲可能就会问他是不是醒着,是不是也很难过,或是不是也同样迷惘。然后纪登就得说出实话,重点不在于他也难过或迷惘,而是他内心的孤单之感远远不是这个年龄的男孩该有的。可是他父亲没再说话。他的手指抚过儿子的头发,然后站着完全不动,仿佛神奇地得到了他所祈求的力量。但纪登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他看过父亲以前的照片,还模糊记得以前那个爱笑的、不会成天都在喝酒的男人。有好些年,他都以为那个男人可能会回来,奇迹可能会发生。但现在纪登的父亲只剩一副空壳,茫然度日,只有想到亡妻时,才能给他带来一点热情。这种时候,他似乎还有一点活力,但这么一点火花或迹象,能有什么用?
他又摸摸儿子的头发才走出房间,把门关上。纪登等了一分钟,然后下床,衣服老早就穿好了。他全身充满咖啡因和肾上腺素,好多天都没怎么睡,满心只想着该怎么去杀掉一个男人。
他艰难地吞咽着,悄悄把房门拉开一条缝,努力忽略自己又瘦又苍白的手臂,以及快得像只兔子的心跳。他告诉自己,十四岁已经够格当个男人,有本事扣下扳机了。毕竟,上帝希望男孩成为男人,而纪登只是替他父亲做这件男子汉该做的事情罢了。这表示杀人与死去,也都是上帝的计划。纪登在心里这么说着,设法想说服心底那个颤抖、流汗、想呕吐的自己。
他母亲被谋杀至今已经过了十三年;三个星期前,纪登发现了他父亲那把黑色的小手枪;然后十天前,他得知一列深夜两点的火车可以带他到郡里另一头那座灰色的、四方形的监狱。纪登认识几个以前跳上过那列火车的小孩。他们说,关键在于要跟着火车快跑,别去想那些发亮的大轮子有多迅速和沉重。但纪登好担心自己一跳没能跳上火车,而是摔进轮子下。他天天做着那样的噩梦,亮光一闪与黑暗,接下来的疼痛好真实,因而他醒来时,双腿的骨头都还在痛。那一幕太可怕了,即使醒来都觉得很恐怖,于是他努力甩掉那个画面,把门又拉开一点,看到他父亲跨坐在一把老旧的褐色椅子上,胸前抱着枕头,瞪着眼前那架坏掉的电视机。两天前的夜里,他从父亲的五斗橱里偷了那把枪,藏在电视机里。这会儿他才发现,当初该把枪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的,但当时他觉得,这架电视机打从他五岁起就坏掉,里头空荡荡的,实在是最好的藏枪处。
而现在他父亲就坐在电视机前,他要怎么把枪拿出来呢?
纪登当初不该把枪藏在那边的,但他脑子有时候会转错方向。他不是刻意要给别人制造问题,但反正表现出来的就是如此,所以就连几个好心的老师都暗示他要专注在木工或金工方面的事情,而不要老在想那些厚重大书里面的华丽辞藻。他站在黑暗中,心想或许那些老师说得没错,因为没了枪,他就没法射击或保护自己,也没法向上帝证明他有决心去做必要的事情。
一分钟之后,他把门关上,心想,两点的火车……
但时钟显示已经是一点二十一分了。
然后是一点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