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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工具:艺术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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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里昂纳多·迪格拉夫

出版社:湖南科技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年04月

ISBN:978757100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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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每当面对一幅现代派画作,或是一尊街头雕塑,我们常常一头雾水,感慨自己不懂艺术。可据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小小艺术家,就像我们经常会像哲学家思考人生那样,时不时地也会艺术一下;通过欣赏艺术,我们以一种全新的方式了解自己。事实上,艺术与哲学的相似之处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加州大学哲学教授、古根海姆奖得主给艺术小白的美学课,畅销书作家、神经学家奥利弗·萨克斯、哈佛大学哲学教授帕特南联袂推荐!

 

 

内容简介

什么是艺术?艺术为什么对我们重要,它在我们的生活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

 

这是本书在努力解答的问题。一部电影,一本小说,一首诗,一幅画,一台舞剧,一支歌,一首乐曲,它们有何共同之处?它们何以成为艺术?如果说这些千态百样的被称作艺术的东西果有某种同一性,那就是它的故事。本书教你该怎样去欣赏艺术、怎样看待哲学。面对一尊奇形怪状的雕塑,你若感兴趣去盯住它看,愿意用心去体验它,兴许你会突然恍有所悟。艺术让我们做的,就是去关注它,去看懂它。每一件艺术作品都是在向我们提出挑战,看你是否独具慧眼!看你能否看懂它!

书摘 · 插画

作者简介

阿尔瓦·诺伊,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哲学教授,该校认知与脑科学研究所研究员。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同时拥有牛津大学哲学学士学位,哈佛大学博士学位。诺伊是2012年古根海姆奖得主,同时为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NPR)科学博客13.7: 宇宙与文化(cosmos & culture)的每周撰稿人。

看你是否独具慧眼!

 

什么是艺术?为什么它对我们如此重要?关于我们自己它又能告诉我们些什么?

 

停,停,停!你可能会说,即便你知道答案,也请别告诉我们!我们不想知道,请别毁了我们的期望。

 

这让我想起人们关于笑话的言论:笑话是不能解释的;试图解释就会毁了它。这颇有几分道理:需要解释,就已经太晚了,你根本没听懂,而解释也不会让你笑出来。

 

但在某种意义上这也不完全对。说到笑话,总是有些东西需要你去领会,也因此总有些东西需要解释。它为什么好笑?即使你很难给出恰当的答案,但问题总提得没错,而且即便理解了别人的解释也不能替代你自行体会到段子的妙处所获得的满足。解释、谈论或讲出段子里的笑点无法与会意而笑相提并论;你不可能凭解释让人捧腹大笑。因此,你也不可能因为谈论一个笑话就毁了它。

 

对艺术也是这样,去解读艺术及其在我们生活中的地位并不会有损于它。你不可能仅仅因为思考艺术就破坏了艺术的魅力。

 

可实际上,如今的确有一种倾向:有人想要,至少是试图要解释艺术——以及幽默及所有其他东西——这真的有可能毁掉它。什么是艺术?我们为何看重它?关于我们自己它能告诉我们些什么?许多人认为上面提到的这些问题都能在神经科学里找到解答:我们认为我们身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是由大脑掌控的,只要把研究重点内转我们就能发现我们的真实天性。因此,当我们面临弄懂艺术的任务时,转向神经科学似乎成了正确的选择。

 

我的态度有所不同。并非因为把艺术与我们的生物状态联系起来去解读有何不妥。事实上,这是一个令人兴奋也颇有意义的想法;而是因为关于我们的生命状态,神经科学尚有待形成一个充分的理论框架。我们不能想当然地把神经科学当作是一件现成的知识装备。

 

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科学家泽米尔·泽基(Semir Zeki)总喜欢说,艺术是由我们的大脑活动规律掌管的。他说,让我们发现艺术的是大脑,让我们创作艺术的也是大脑。

 

一个人就是他的脑细胞与相关分子的功能集合,这一观点不是神经科学的探索发现,甚至不是它的主张;这是他们想当然的看法。脑即我,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Crick)把这称作是“惊人的假说”,他说因为这实在是超出了多数人关于自己的想象。但是,关于这一本该是惊世骇俗的假说真正令人惊诧的地方竟在于,正如我们前面曾讲过的,它实际毫无新奇之处。我们身体里面有一个东西在思考、在感觉,这个东西就是我们,这观点古已有之。笛卡尔认为在我们里面思想的东西一定是非物质的,他想不通肉体怎么会进行这项工作;如今的科学家猜想,大脑就是我们里面主管思想和感觉的东西。这两者基本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这不是一个毫无根据的观点。虽然看上去这有点令人吃惊,但事实是,关于大脑怎样生成意识,我们的理解并不比笛卡尔的理解更为透彻;他认为是非物质的灵魂完成了这一壮举。毕竟,目前关于意识的神经学理论我们甚至连一个基本的雏形都还没有。

 

我们所知道的是,一个健康的大脑是正常的心理活动所必须的;事实上,也是所有活动所必须的。当然,心理活动所必须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们需要大致正常的身体,大致正常的环境,如果我们想要那种我们认识且珍惜的生活,那还需要有其他人,且能与其他人取得沟通。因此实际我们应该说,真正在思想、在感觉、做决定、有意识的是那个身体正常、处于环境和社会中的人。但是,既然我们这么说,那么更为简单、更为准确的说法是,是人在思想、在感觉和做决定,而不是他们的大脑。是人,而不是他们的大脑在创作艺术和欣赏艺术。你不是你的大脑,你是一个活动着、生活着的人。

 

我们需要最终打破这个教条——你是你里面的某种东西,无论我们认为它是大脑还是一个非物质的灵魂;我们需要最终认真地对待这种可能性:有意识的思想是人和其他动物通过与其周围世界的动态交流所获得的,(动态交流当然要依赖大脑,还有其他东西)。重要的是,打破当代神经科学的这种笛卡尔式教条并不是要固步自封,放弃我们的信念,把自己作为自然的产物来进行解读;而是要重新思考,关于我们的本性,一个恰当的生物学概念究竟该是怎样。

 

妨碍我们进程的还有第二个障碍,即人们所称的神经美学。神经科学试图解释艺术,却还未能找到在实验室里研究艺术的方法。前面曾提过,该领域的理论学家总爱说艺术要受到大脑活动规律的限制,但在现实中,这常被简单地理解为:大脑会限制艺术体验,毕竟,它会限制所有的体验。比如,泽基提醒我们,视觉艺术家不会利用紫外线作画,因为我们看不见紫外线;但他们却利用形状、线条和颜色,因为我们能看到这些。

 

现在,毫无疑问,视觉艺术家被局限于可见的物质和效果上。同样正确的是,我们对艺术作品的认识,与我们对所有东西的认识一样,都要依赖我们天然的感知能力,而感知能力当然也受到大脑的限制。

 

但是,大脑怎样限制了我们的感知能力,这一事实并不能解释我们怎样感知艺术;这与解释我们怎样感知体育运动,或者怎样感知地铁里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又有什么分别。

 

有人可能会问,难道这里的问题不是我们怎样感知艺术作品吗?实际上我们应该问的是:我们为什么要把某些作品看作是艺术?为什么它们会以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吸引我们、触动我们或对我们说话?又一次,关于这种美学评价,神经学家或心理学家给出的最接近的解释是,这是一种个人喜好。但是,我们喜欢的东西或偏爱的东西,各种品级都有,初不限于我们看作是艺术的那些“高大上”。而且,我们之所以认为这件艺术品比另外一件更为重要,也与我们之所以喜欢这栋房子、这种香味而不喜欢另一种,原因是不一样的。在这里,靠美来解释无济于事:美既太过宽泛又太过狭义。并非所有的艺术作品都是美的(或令人愉悦,虽说大多数是这样),而且并非所有我们认为美的东西都是艺术作品(比如一个人,或一抹夕阳)。而且,不管怎么说,美的本质也不是我们可以想当然的东西;我们对美的理解也不太可能离得开对艺术及其问题的事先参与。

 

我们再次发现,并非是神经美学瞄准了靶心却打偏了,而是它根本未能把我们的目标,艺术,放进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