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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购】零極限:創造健康、平靜與財富的夏威夷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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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书名:Zero Limits: The Secret Hawaiian System for Wealth, Health, Peace, and More

作者:喬.維泰利、伊賀列卡拉.修.藍博士

译者:宋馨蓉

出版社:方智

出版时间:2009年03月

ISBN:9789861751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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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四句話,就能解決所有問題?讓心處於「零」的狀態,一切就會順利?


  這聽起來很扯,卻有效得驚人!

  原在夏威夷島上的一位神奇治療師,卻轟動全美和日本,因為他運用的「零極限」法,宛如吸引力法則的終極版本,創造了不可思議的奇蹟!

★日本「企管之神」船井幸雄熱切推薦並親身實踐。
★靈性作家張德芬、宗教學博士許麗玲感動推薦。

  故事從一個世界上最奇特的治療師的傳說開始……

  《祕密》的作者之一喬.維泰利,從朋友那兒聽說有位心理醫生不必見到病人,就治癒了一整個醫院裡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這些犯過罪的病人,雖然帶著手鐐腳銬,還是會不時攻擊工作人員。醫院裡每月都會有心理學家離職,工作人員也經常請假不上班。但從修.藍博士來到這家醫院幾個月後,原本重度依賴藥物的病患,慢慢停藥了;被單獨囚禁的病患,不再有攻擊行為,可以在院區自由走動。工作人員開始喜歡上班,病患慢慢被釋放,最後整個病院也不需要存在了……

  這個不可思議的故事勾起了維泰利的好奇心,他決定去找尋這位神奇的治療師,向他學習。過程中,維利泰發現修.藍博士用的是四句話:「我愛你」「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來清理自己,這個清理的過程是一種夏威夷的傳統療法,叫作「荷歐波諾波諾」(Ho’oponopono)。這個方法不僅讓精神病患被療癒,也讓一位過敏氣喘了五十年的婦人,在一夕間神奇治癒,還有許多在人際關係、工作、健康等成功運用此法的真實故事都蒐錄在書中,帶你逐漸揭開這個方法的神祕面紗。

  如果你用不受框限的眼光看世界,讓心智回到「零極限」的狀態,每一件事都是可能的。你能更自在、優雅地面對自己的人生,從而獲得財富、健康、平靜與快樂。

  讓我們:不只不抱怨,更要說「我愛你」!

作者简介

喬.維泰利(Joe Vitale)

  行銷顧問公司「催眠行銷股份有限公司」(Hypnotic Marketing, Inc.)總裁,因為兼具靈性和對行銷的敏銳度,而被稱為「網路菩薩」。他的客戶包括紅十字會、美國公共電視網、赫門兒童紀念醫院,以及許多中小企業和大型企業。著有《相信就可以做到》《快速成交的催眠推銷法》《我夢想,因為我不絕望》《每分鐘都有顧客誕生》《The Key:啟動正向吸引力的鑰匙》,以及超級暢銷的有聲書《無恥行銷力量大》。他也是熱門電影《祕密》裡其中一位見證名人。

伊賀列卡拉.修.藍博士(Ihaleakala Hew Len, PhD.)

  「宇宙的自由.大我基金會」榮譽主席,教授解決問題和釋放壓力的課程長達四十年,並曾在夏威夷州立醫院擔任了三年的臨床諮商心理學家,治癒了醫院裡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這些年來,他已經與超過上千人一同工作過,包括聯合國的許多團體、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人類合一會議、世界和平會議、傳統印度醫學高峰會、歐洲和平療癒者,以及夏威夷州立教師協會。

  他從一九八三年起就在全世界教導新版的荷歐波諾波諾療法。他曾經三次與夏威夷治療師莫兒娜.納拉瑪庫.西蒙那一起在聯合國發表這個療法。

  修.藍博士經常與有發展障礙的人,以及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和他們的家屬一起工作,經驗豐富。現在他常常與喬.維泰利博士一起到各地講學,帶領他熱愛的夏威夷療法工作坊。

 

译者简介

宋馨蓉

  台灣出生。求學、工作、流浪、玩耍日本、新加坡、紐西蘭、澳洲等地近二十年。有掛在牆上頗養眼的企業管理碩士(MBA)、行銷企管雙學士和自然醫學認證保健師等學位。目前回到寶島,從事德國DNA Bio Resonance研究翻譯諮詢,並在台北「光。中心」以身心靈健康保健師之名,傳遞愛地球、環保、健康、散播歡樂散播愛等喜悅訊息給地球人。

目录

【推薦序】讓生命有不一樣的改變 張德芬
【推薦序】在神性中 許麗玲
【作者序】平靜的起始 伊賀列卡拉.修.藍博士
【作者序】宇宙的祕密 喬.維泰利
開始探險
尋找世界上最奇特的治療師
我們的第一次對話
關於意念的驚人真相
毫無例外?
我愛你
與神性共進晚餐
真實故事
如何創造更快速的成果
如何接收到更大的財富
懷疑論者想要了解
選擇是一種限制
雪茄、漢堡,以及除去神性
故事背後的真相
尾聲:覺醒的三個階段
附錄一:零極限基本原則
附錄二:如何療癒自己或他人,並找到健康、財富與快樂
附錄三:究竟是誰在作主? 伊賀列卡拉.修.藍博士

试读

故事背後的真相

修‧藍博士說:「我一開始在州立醫院跟那些患有精神病的罪犯一起工作時,那裡每天都會發生三、四次病患互相攻擊的事件。那時大約有三十個病人,他們被戴上腳鐐、手銬,被關在隔離病房,或者被限制在院區裡。醫生和護士在走廊上都是背靠著牆走路,因為害怕被攻擊。而僅僅經過幾個月的清理,我們就看到完全正向的轉變:不再需要腳鐐、手銬,不再需要隔離,而病人也被允許離開院區去工作或運動了。」

但是他到底做了什麼,而開啟這樣的轉化呢?

修‧藍博士解釋說,那裡的病患甚至病房都沒有感覺到愛,所以他去愛這一切。

「我看到那些牆,發現它們需要重新粉刷,」他告訴我,「但油漆一刷上去就剝落,沒有一次留得住,所以我就告訴那些牆,我愛它們。然後有一天,有人決定粉刷牆壁,而這次油漆就留在牆上,不再剝落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聽起來很奇怪,但我已經越來越習慣聽他說起這類事情了。最後,我不得不提出那個最困擾我的問題。

「所有的病人都被釋放了嗎?」

「有兩個沒有,」他說道,「他們被轉送到其他地方。除此之外,整個院區的病患都被治癒了。」

「如果你想知道那幾年的情況,就寫信給歐瑪卡—歐—卡拉‧哈馬古奇吧,她當時是那裡的社工。」

我寫了。而她給我的回信如下:

親愛的喬: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這封信是我和埃默里‧蘭斯‧奧利維拉一起回覆的,他也是當時和修‧藍博士一起工作的社工。
我被分配到夏威夷州立精神病院裡的一個法院所屬單位擔任社工,那個單位叫作「隔離加強戒護單位」。那裡關押著犯下重罪——謀殺、強暴、攻擊、搶劫、性騷擾,或以上多種罪行——且被診斷或疑似有嚴重精神障礙的病患。

那些精神病罪犯裡面,有些因精神異常獲判無罪,但要關押在醫院裡;有些是精神嚴重失常,需要在那裡接受治療;還有些是到那裡去接受診斷、評估,看看他們是否可以繼續接受審判(例如評估他們是否有能力理解對他們的指控,並參與自己的辯護)。有些人有精神分裂症,有些有躁鬱症,有些有智力障礙,另外一些人則被診斷出有精神病或反社會人格。也有人企圖說服法庭相信他罹患以上疾病的一種或全部。

這些人全都是一星期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時地被關在單位裡,只有在就醫或出庭時,才被允許在有人押送且帶上腳鐐、手銬的情況下離開。他們一整天大多被關在隔離病房裡,那裡的牆壁和屋頂都是水泥做的,浴室鎖著,而且沒有窗戶。很多人被施用高劑量的藥物,而活動幾乎是沒有的。

「突發事件」在意料之中——病人攻擊工作人員,病人攻擊其他病人,病人攻擊自己,病人企圖逃跑。而工作人員的「突發事件」也是個問題——工作人員操控病人;亂用藥品、請病假,以及薪資問題;工作人員意見不合;心理學家、心理醫生和管理人員長期以來的高流動率;還有管線和電力問題等等。那是個緊張、不穩定、瘋狂又令人沮喪的地方,甚至連植物都沒辦法在那裡生長。
即使後來那個單位搬到一個重新裝修且更加安全的地方,裡面還有用柵欄圍起來的休閒區域,也沒有人會期待它真的有什麼變化。

所以當「另一個心理學家」出現的時候,大家認為他應該會試著推動一些新東西、執行一些最先進的計畫,然後幾乎是一來就離開——呵(打個呵欠)。

然而這次來的是修‧藍博士,他除了非常友善之外,幾乎什麼事也沒做。他不做評估、檢查或診斷,也沒有提供任何治療,沒有進行任何心理測驗。他常常遲到、不參加個案會議,甚至也不按照規定做工作紀錄。反之,他實行了一個「奇怪」的療法,叫作「荷歐波諾波諾大我意識療法」,說什麼要為自己負起百分之百的責任,只看著自己的內在,然後讓自己內在那些負面的、有害的能量可以被移除——呵(再打個呵欠)。

最奇怪的是,大家觀察到這個心理學家看起來總是很自在,甚至非常自得其樂!他常常大笑,和病人及工作人員相處愉快,而且看起來真的很喜歡他在這裡的工作。每個人似乎也都很喜愛他,儘管他看起來不像做了很多事。

然後事情開始改變。隔離病房開始清空;病人變得可以對自己的事情和需求負責;他們還開始參與規畫、執行自己的治療方案。用藥程度也開始降低,病人可以不帶手銬和腳鐐到單位外面去。
整個單位變得有活力——更冷靜、更輕盈、更安全、更乾淨,也更積極、有趣、有效率。植物開始生長,管線問題幾乎不存在,單位裡的暴力事件變得很稀少,而工作人員看起來相處更融洽、更放鬆,也更有熱情了。再也沒有員工請病假及人手不足的問題,反倒是工作人員過多,大家都擔心因此丟掉工作。

有兩次特別的狀況讓我記憶深刻,至今難忘。

單位裡有個患有極度嚴重妄想症和偏執狂的病人,他在醫院和外面的公共場合都有過嚴重傷害好幾個人的暴力紀錄,已經進出醫院多次。這次他因為犯下謀殺案,而被送到「隔離加強戒護單位」來。他總是讓我毛骨悚然,每次只要他在附近,我脖子後面的毛都會站起來。

而在修‧藍博士來了一兩年後,有一次我看到那個病人由護衛陪同,朝我這個方向走過來——沒有戴著腳鐐、手銬,而我脖子後面的毛並沒有站起來。那感覺好像我只是注意到他,卻不帶任何批判,即使在我們幾乎是肩靠著肩經過彼此的時候。我並沒有往常隨時準備逃開的反應,事實上,我發現他看起來很平靜。當時我已經不在那裡工作了,但我還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來我得知那個病人已經好一陣子不戴手銬和腳鐐,也出隔離病房很久了,而唯一的解釋是有些工作人員在實行荷歐波諾波諾,那是修‧藍博士與他們分享的。

另一件事發生在我看電視新聞的時候。當天我正在休「心理健康」假,遠離工作,放鬆自己。新聞出現隔離加強戒護單位裡一個病人出庭的報導,那個病人猥褻又殺害了一個三、四歲的女孩。由於他之前被認為不適合繼續接受審判,所以住院治療。他接受幾位精神醫生和心理學家的診察與評估,得到的診斷讓他很有機會以精神失常為由獲判無罪。他不用入獄服刑,而是被判在監管比較寬鬆的州立醫院接受治療,而且可能獲得假釋。

修‧藍博士和這位病人互動,病人之後還請修‧藍博士教他荷歐波諾波諾大我意識療法,據說他始終堅持不懈地練習,就像他還是個海軍陸戰隊軍官的時候一樣。現在的他被認為已有能力繼續受審,法院也安排了出庭日期讓他抗辯。

儘管其他多數病人和他們的律師都曾選擇、也可能永遠會選擇以精神失常為由進行無罪抗辯,但這位病人沒有。出庭的前一天,他解聘了他的律師。第二天下午,他站在法庭上,面對法官,懊悔且恭順地宣告:「我必須負責,對不起。」沒人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景,法官還過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

之前我和修‧藍博士還有這個病人一起打過兩、三次網球。儘管這個病患表現得很有禮貌又很體貼,我心裡還是有批判。然而,就在他說他必須負責的那個瞬間,我只感受到對他的溫柔和愛,也察覺到整個法庭裡有一個巨大變化。法官和律師的聲音變得柔和,他周圍的人似乎也帶著溫柔的微笑看著他。那只是一瞬間。

所以後來有一天下午,當修‧藍博士問我們有沒有人想要在打完網球後向他學習荷歐波諾波諾,我馬上跳起來報名,並焦急地希望網球趕快打完。我那時在夏威夷州立醫院看到的是神性透過修‧藍博士在運作,到現在即使已經過了快二十年,我依然感到敬畏。我永遠感激修‧藍博士,以及他帶來的「古怪」療法。

順便提一下(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話),那個病人被判有罪,但法官准許了他的請求,判他在自己家鄉的聯邦監獄服刑,讓他離妻兒近一點。

還有,儘管已過了將近二十年,我在今天早上接到一通以前單位裡的祕書打來的電話,他想知道修‧藍博士最近是否有時間參加老員工的聚會,這些員工大多數都退休了。我們在幾星期內就會碰面,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我會張開天線迎接新故事的。

平靜
歐‧哈

就是這個樣子。修‧藍博士確實在那間醫院裡成就了一個奇蹟,藉由實行愛與寬恕,他轉化了那些沒有希望、可以說是被社會拋棄的人們。
那就是愛的力量。

當然,我還是想多了解一些。
完成這本書的初稿之後,我寄給修‧藍博士審閱,希望他能確認內容的正確性。而如果他在精神病院那些年的故事有任何遺漏,我也希望他能補足。
在收到書稿的一星期後,他寫了下面這封電子郵件給我:

喬:
這是一封給你的私人信件,只給你一個人,是我看完《零極限》草稿的回覆。我對草稿還有些建議,但我會留到之後的信件再說。

「你已經做完你該做的了。」莫兒娜語氣平靜地說。

「我已經做完該做的什麼?」我問。

「你已經做完你在夏威夷州立醫院該做的了。」

在一九八七年七月的那個夏日,雖然我感覺到她話裡的果斷,我還是說:「我必須提前兩個星期通知他們。」當然,我並沒有這麼做。我一直沒有去處理,醫院裡也沒人提起。

我再也沒有去醫院,甚至沒有出席醫院為我辦的送別派對,我的朋友只好在我缺席的情況下慶祝了。而送別的禮物則在派對之後送到大我基金會的辦公室。

我珍愛那些在夏威夷州立醫院工作的日子,我愛院區裡的人。不知哪一刻起,我從一個全職心理學家變成那個大家庭的一員。

我一個星期有二十小時是和那裡的工作人員、病患、管理人員、警察,以及院區裡可見與不可見的力量緊密地生活在一起,就這樣過了三年。

在隔離病房、金屬鐐銬、藥物和其他控制病人的形式都是正規且可接受的工作方式時,我人在那裡。
後來隔離病房和金屬鐐銬就這麼不再使用的時候,我也在那裡。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沒有人知道。

肢體和語言的暴力衝突也幾乎完全消失,藥物的使用就這麼減少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病人可以不用戴手銬腳鐐、也不需要醫生證明,就可以到單位外面去從事休閒活動和工作了。

不知不覺間,院區從瘋狂、緊張,轉變成平靜、安詳。

而長期缺乏人手的情況,也變成人員過剩。

所以我想說清楚,我是院區裡親密、積極的家庭成員之一,而不是個旁觀者。

沒錯,我是沒有提供治療,沒有為病患做心理測驗,不參加員工會議,也不出席病患的個案會議。但是,我確實緊密地參與了院區的運作。

第一個院區內的工作計畫(烤餅乾去賣)開始時,我在場;第一個院區外的活動(洗車)開始時,我在場;第一個院區外的休閒活動計畫開始時,我也在場。

我沒有做一般全職心理學家會做的事,並不是因為我覺得它們沒有用,我只是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而沒有那麼做。

但是,我會在院區裡散步,和大家一起烤餅乾,一起到院區外慢跑、打網球。

不過我做得更多的是,每個星期在我出發到院區之前、在院區裡面的時候,以及離開院區以後,我都會進行清理,整整持續三年。每天早上、每天傍晚,我都會清理自己內在跟院區有關的一切,而如果我腦子裡浮現跟院區有關的任何事,我也會進行清理。

謝謝你。

我愛你。

「我」的平靜

伊賀列卡拉